偏偏是这个时候现，一时之间，很多事许清宵都想明白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程立东。

    “程大人，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平安县时。”

    “你押我去牢中，让人模仿赵大夫的假声。”

    “想要蒙骗许某，结果被许某识破，你知为何吗？”

    许清宵没有回答，而是提起曾经的事。

    “为何？”

    程立东有些好奇，他的确不知为何。

    “因为，许某比程大人，更懂人心。”

    许清宵淡然开。

    而后他继续说。

    “自你在大魏京都，第一次见我，许某很是惊讶，你告知许某，你跟了严儒。”

    “而自我知晓你跟随了严儒，我便知，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合作的可能了。”

    “他们是儒！对异术妖，先天厌恶，跟他们合作，无疑是与虎谋，而且许某更加知的是，你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程大人如今是一枚棋，一枚随时可以废弃的棋，留你到现在，无非是用来阻碍许某。”

    “而且，并非是你来找许某合作，而是另外一批人想要与许某合作。”

    “所以，许某若是与你合作，就是死局之中，但若是许某不与你合作，虽然依旧绝境，可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程大人，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许清宵开。

    他为何不与程立东合作的原因。

    因为现在的程立东，是严儒的一枚棋，甚至是说，是严儒后那批人的一枚棋。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限制自己，为了将自己置于死地。

    合作，是死局，必死之局，相当于永远被人拿把柄。

    可以迂回吗？

    可以，但这迂回，只是徒劳无功的。

    而若是不合作，对方撕破脸，自己至少还有手段，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许清宵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尤其是大魏文的棋。

    哪怕是死，也由自己来抉择。

    可这话一说，程立东不禁开。

    “许大人当真是巧如簧，但程某的的确确可以与许大人合作，程某可以背叛严儒，转投您的麾”

    程立东依旧是这说辞。

    可许清宵却摇了摇，他叹了气，望着程立东。

    “你还是不明白，你现在是什么境。”

    许清宵直接声，打断了对方的言语。

    程立东不是蠢，而是执念太了，以致于他当局者迷。

    可许清宵明白，当程立东选择加严儒这一派时，他已经死了。

    因为这是一个无关要的角，是一枚棋，一枚注定可怜的棋。

    程立东不说话，他静静地看着许清宵。

    过了半响，程立东再一次开。

    “许大人的意思就是，绝不合作？”

    他继续问。

    “恩。”

    许清宵了。

    程立东也了，他的确不明白，许清宵为何如此傲然，但他没有多想了。

    朝着许清宵一拜。

    “许大人，若你能逃过此劫，程某敬佩。”

    他如此说。

    此话说完，程立东转离开，也没有任何逗留了。

    因为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多说无益。

    望着离开的程立东。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