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沉默了一，轻叹一声：“否则的话……那只母恐怕是不会帮助咱们的……”

    “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总之他参加了那次战役，是不争的事实。”

    勒丰咳嗽两声，示意诸神安静，然后目光落在一直担任使者的几位神祇上。

    既然话说来了，后面也就不再有什么压力了，祂继续说：“不过，光是我们去找祂，效果可能不大好。你们先去找矮人神系，请矮人神系帮忙个中间人，再拉上几个灵族的老……虚空假面虽然是个母，但是就格来说，却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好人。祂跟矮人族和灵族的关系都不错，拉上他们去当说客的话，应该会有所帮助。”

    勒丰沉默了许久，最后地叹了气。

    在那段时间之后的三四年里面，兽人之中现了大批不再虔诚信仰诸神，从而蜕变为半兽人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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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说什么。

    “可是，当初咱们攻雄鹰王国的时候，也没见他手帮助雄鹰王国啊。”

    “但是虚空假面跟人类的关系最好吧？”一位神祇说。

    “希望不大，但总要争取一。”祂停顿了一会儿，补充说：“你们要记住，在谈判的时候，不要说咱们跟人类之间的战争，而要尽量把话题往矮人和灵上扯，调人类对他们的战争。只要把他们拉，跟咱们绑在一起，这件事的希望就会比较大。”

    接来祂又吩咐了不少，然后便让使者从宝库里面心挑选了一些稀有的珍宝，发去找矮人和灵，组建联合使者团。

    “去试试也好。”祂说，“虽然我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怎么也应该试试的。”

    “是啊，看得来。”勒丰笑了小，说，“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祂很明显是个只论是非不看的人，如果是我们去攻人类的话也就罢了，但这次人类诸神要展开统一主位面的战争，我们从攻者变成了防御者，祂还是有很大的可能会同并且帮助我们的。”

    最后，一目光集中在了兽人主神勒丰的上。

    那件事对于兽人诸神和虚空假面的关系影响很大，从那之后，他们之间就很少有来往了，甚至于连虚空同盟的其他神祇，跟兽人诸神的来往都少了。

    “祂自己是没手，但祂麾的第一大将，虚空教会的大主祭莱昂·伊戈尔手了。当然我们都知，莱昂·伊戈尔的份特别，是雄鹰王国的王，要不是被篡夺了王位，没准他还可能成为雄鹰之王——不过，同时参战的还有后来成为祂圣灵的克里克·基恩。这或许就足以说明祂的态度。”

    “克里克·基恩不是被迫参战的吗？后来他侥幸生还之后，不止一次抱怨过这事啊。”

    所以现在当有人提向虚空假面求援的时候，兽人诸神都不由得有些尴尬。

    诸神议论纷纷，一时间场面稍稍有些嘈杂。

成的损害最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