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问。

    “那倒是没有，他好像一般都是嘴上面比较凶，许宁——就是跟飞驰还好的那个男的，你们有印象吧？他跟我们私里说，飞驰其实是被他那个前女友给吓怕了，他嘴上对女的凶，其实是因为心里面害怕自己如果再找对象，会不会又遇到那样一位，所以用这办法疏远女的，免得自己再吃亏。”贾思元对飞驰倒是也还算比较厚，说来说去，竟然没有为了让自己的嫌疑显得小一，就故意去拉飞驰，反而还在替他解释。

    “申雯丽有特意接近过飞驰么？”夏青问。

    “那倒是也没有，申雯丽也不至于那么没有，连飞驰是个什么状态都看不来，她之前搭讪飞驰，就是完全于一惯吧，我这么说没有翻脸之后故意去抹黑她的意思，单纯实事求是的讲，我觉得申雯丽她对边的男撒发嗲好像已经是习惯了，反正发发嗲也没有什么损失，万一对方吃这，她不是还能捞到一好，平时让人帮她这那也比较容易。”

    “你最后一次送给申雯丽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送的是什么？她除了你的礼之外，据你所知，还收过别人送的什么东西么？”夏青继续问。

    贾思元想了想：“我觉得收人东西这事儿，就只有第零次和第一万次，我送给她礼，她收的那么顺手，一看就知不是几次，早就习惯成自然了，所以肯定还有别人送给她礼，是什么我就不知了，我跟她关系也没有好到可以讨论这事，如果好到这份上，我不就不用跟她翻脸了么……

    我最后一次送她东西么……大概是在两个多月前？那会儿外面还有很多的，她跟我在网上抱怨，说脸上都过了，用原来的护肤品又红又疼的。

    我当时还以为跟她能有戏，就一咬牙，托人从外面帮她买了一瓶那特别贵的什么贵妇面霜，说是对于容易过的肤特别好什么的，我也不懂，是她之前跟我念叨过，说一直听人说，一直没用过什么的，我那次才想要给她个惊喜的，我买了悄悄拿去公司，放她桌上，然后发信息告诉她，她就给带走了。”

    夏青听着听着，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贾思元说他和申雯丽一直都是在网上联络，可是申雯丽的电脑和手机他们都带回局里了，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聊天记录。

    “你跟申雯丽在网上是通过什么途径行这些联络的？”她问贾思元。

    “申雯丽的小号啊，”贾思元回答的不假思索，“我之前在我们公司人都知的账号上面跟她聊天，她跟我说让我加她另外一个号，说那是她比较个人比较生活化的账号，这个是对公司的人，对工作上的，不愿意拿来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