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刚才我说错话，我自罚一杯！”罗威抓起一旁的杯，咕咚咕咚了几，“不过话糙理不糙，像朱信厚这样一个老蜂，上哪儿得罪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得到未必看得清里面的瓤。”纪渊在一旁忽然开。

    “这么说也对，人毕竟不是透明的，表面上来的样，和实际上的本质的确可能分别比较大。”夏青，“那既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咱们又需要发现问题，看来就必须要挖的一了！”

    罗威和齐天华都对此表示赞同，夏青看了一一旁沉默的纪渊，他没有开倒不像是不同意自己的话，毕竟两个人的意见并没有相左之，而是有那么一心不在焉，就好像方才说了那么两句话之后，就开始走神去想别的事了。

    “既然这样，朱信厚遇害之前还同时打了两份工，你们两个负责一边，我们两个负责一边，有什么发现就及时沟通。”夏青没有作声，继续和罗威、齐天华商量了一各自的分工，就好像完全没有看纪渊的心不在焉一样。

    一直到两拨人分行动，和纪渊一起上了车，夏青才开问他：“怎么了？还好吧？是不是上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纪渊了自己的眉心，“去哪儿？”

    “去市郊的一家厂，这是朱信厚遇害之前工作过的夜班单位，他在那边夜班保安，另外一份白班是罗威和齐天华他们去跑的。”夏青回答。

    纪渊，绪仍旧不太，方才他就主动选择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现在直接把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睛。

    夏青知纪渊不是在打瞌睡，而是在想事，他每次比起睛想事的时候，都可以透过看到珠的微微颤动，所以夏青也不打扰他，静静的开车，连车广播都没有开。

    这个时间开车城还是比较顺畅的，唯一浪费时间的地方就是夏青因为路线不熟，必须要借助导航才能够找到那间工厂的所在地。

    到了那里，纪渊也已经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这家厂的规模不大，院里面堆放着不少原材料，还有运这些东西的卡车，实在是非常凌，并且空间也不算宽裕，好在因为位于市郊，院外面大把空地，夏青把车停在工厂门，两个人车走去，直接找到了厂。

    厂原本听说有两个警察上门，还有些纳闷儿，一见到纪渊和夏青就表示说自己这里消防安全没有问题，前阵刚刚检查过了，都合格。夏青赶忙说明她和纪渊的份和来意，厂听说朱信厚死了，也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