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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赵歌看着封云笙轻笑：“你有没有想过，若非她的存在，你当年即便失了太之，大日圣宗也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你，肯定会尝试更多的努力，助你恢复？”

    封云笙一笑：“没什么想没想过，那是明摆着的事，但与小婉本无关。【ㄨ】”

    燕赵歌饶有兴趣的问：“你年纪比孟婉大，当年门该更早，修为也更吧？”

    “你当年才是大日圣宗参加太之试的首选？”

    封云笙坦然：“不错，我离山前，已经是宗师境界，小婉当时则是微之境。”

    “她应该是第一次太之试前夕，才堪堪突破至宗师。”

    她看了燕赵歌一，没好气的说：“我知你在想什么，不过我误地狱险地，太之消失，与小婉无关。”

    燕赵歌笑了笑：“她和你或许确实厚，但这次引我来救你，又何尝没可能是于愧疚和补偿的心理？”

    “又或者为既得利益者，展现姿态，通过帮助你而令她自己获得满足？”

    封云笙一笑：“我不习惯一切都从恶意发去揣度别人，不过我不否认，确实也存在你说的那可能。”

    “只是，我相信小婉。”最后这句话，封云笙神平静，但语气斩钉截铁。

    燕赵歌一笑，换了个话题：“不过，她就如此笃定你的太之肯定无法恢复？”

    “她确定自己不会给我广乘山送一个太之女，日后与她争夺太冠冕？”

    “这形同资敌，她倒得来。”

    封云笙平静说：“因为她有自信。”

    “不论其他圣地是否多添几个太之女。”

    “小婉她都有信心，为大日圣宗，赢回太冠冕。”

    “所以即便我恢复，她也只会为我兴，因为我会更受广乘山重视。”

    “但太冠冕，属于她，属于大日圣宗。”

    “这就是她的信心。”

    燕赵歌闻言，脑海中浮现那个明艳而又柔弱，一对眸楚楚动人惹人怜的少女模样。

    第一次太之试的最终胜利者，即太冠冕现世后的第一个正式主人，正是大日圣宗，孟婉！

    照封云笙的推测，她当时应该才刚刚踏足宗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