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樊振这么说，我开始越发好奇而且越发想要知女孩最后倒底说了什么，但是我却没有继续追问，因为说到这里之后，樊振话锋再次一转，他说：“你知为什么你们问女孩的时候，无论怎么问她都不愿说半个字，可是才到了警局之后，几乎还没怎么问就自己说了。”

    我其实隐隐知答案，因为我之前也说过这个问题，只是我没有说，而是听着樊振继续说去，他说：“因为有她惧怕的人在现场，她是不敢说任何话的。”

    我说：“我当时也是这样想，可我以为那个人是孙遥，所以……”

    后面我就说不去了，因为事实证明我误会了孙遥，樊振则说：“她害怕的不是孙遥，而是你，所以自始至终，无论你们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一声不吭。”

    我震惊地看着樊振，已经到了完全说不话来的地步，我与立的女儿可以说是素未蒙面，我此前甚至见都没见过这个人，她为什么要怕我，我想起她当时看我的神，一直盯着我看，果然是有蹊跷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叹一气说：“这个案的远比你想的要复杂太多，为了你好我不能告诉你所有实，有一些我觉得我必须要告诉你，防止你犯同样的错误，也是想让你自己回想看能想起什么来，女孩说，在立死后，她见过你。”

    我更是惊得说不话来，但是这句话樊振只是一带而过，接来他说：“我们对立的女儿了全面的检查，并且从她的中也得知，她期被立侵，而且每次立分尸的时候，都会让她在一旁看，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她明知家里的酱是用那些分尸的人的，但她还是照常吃去，所以她在你面前表现来的那一面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樊振后面这段话听得我直发麻，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动，似乎想呕来，更是一句话也说不来，樊振则说：“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不要多想，我之所以要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孙遥的死并不是你的错，凶手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现在我们要清楚的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你如果想到了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从樊振的办公室来的，我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到了自己房间里，而且之后就在卫生间里呕吐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事，这样一个才十来岁的女孩，竟然能如此镇定地看完杀人过程把死者的吃去，这场景光想想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