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她的神像蒙了层雾气，意味不明，“言小，谢支持，今天很。”

    “这是我的工作，应该的。”言抒虽是笑着，却很正经严肃。

    “上次……实在抱歉”，白羽嘴上歉，里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没吓到言小吧？”

    “什么？哦，是这样白先生，我最近工作忙，事也多，好多琐碎的杂事，难免有些记不清了，您见谅。”

    言抒不打算在田歌面前和白羽翻旧帐，况且，重提当日的事，对言抒一好都没有。

    白羽笑得意味，“言小果然很忙。那这样，一会采访完，言小可否留来吃顿便饭……”

    “就要开始了，快去吧。”

    白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低沉的嗓音打断。言抒循着声音转过，这是……纪珩？

    初的天气，还有些冷，白羽还穿着大衣，纪珩只穿了件领衣和西装。衣是绷的膛，一笔的烟灰西装，立在那里，大而优越。言抒第一次见这样的纪珩，庆幸他现的真是时候，帮她解了白羽的围。这张永远没什么表的冷脸，现在看到，还有安全。

    纪珩说完没多停留，直接了会场。

    饶是白羽难缠，也没再持，嘴边噙了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目送着纪珩的背影——如果他没记错，上一次在鸿应大酒店，看言抒就要被他带到会所了，纪珩那边突然说会所警察临检，因此散了局。很难不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