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这些都是白布胚，牵经、包覆丝这些用的都是最简单的工艺，还不能直接货，要送到加工厂盘一，成床品，桌布之类的东西。目前的游订单都是来自鸿应的酒店和餐厅，据我所知，还没接过集团外的订单。”纪珩淡淡地说。

    “这么专业，你研究过啊？”蒋铮惊呼，“看这意思，是自产自销？”

    纪珩了烟，“基本上吧。而且如果真的想销售，孙晓那边不是没有渠。但崔红英从来没提过。”

    蒋铮冷笑了声。“现在餐饮娱乐行业竞争那么激烈，你手底的酒吧和会所，都是一的净，只有正常营业收，不沾赌不沾毒的。这能喂得饱崔红英？她在这个档一个棉纺织厂，就很蹊跷。谁都知这是夕行业，她崔红英不知？”

    纪珩猛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又缓缓吐来。

    “所以说有问题。无利不起早”。

    为了不引起注意，俩人只在纺织厂门停了一会，蒋铮就开车走了。

    “虽然我故意让崔红英对白羽也有所怀疑，但很明显，崔红英还是想先安抚一他。上午我才和白羽翻脸，刚刚崔红英就打电话，让我和孙晓去办事，明天一早发。这一趟时间估计短不了，恐怕要小半个月，期间不能和你联系。”

    “办什么事儿？”

    “维护西边的一个老关系，每年都是孙晓自己去，今年非要让我跟着一起，这是有意要把我往外放。但跟纺织厂应该扯不上什么联系。”

    蒋铮车窗，让风来。气温已经有天的意思了，风很和煦，完全没有了冬天那样的冷刺骨。

    “行啊，去呗”，蒋铮车开得并不快，慢悠悠的，“我去南边的报告也提上去了，估计领导批来也需要一阵，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咱俩十天半月不见面不是常有的事儿么，没事，回来再通气儿。”

    “……”

    “不是，还有事儿啊？”蒋铮偏过来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