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鸣起的产业的大了，他自己不过来，就扶植了几个得力的助手，你们说的崔红英，就是其中一个，替他看窝的。崔红英自己不是卖女，但对手的卖女理却很有一，给的钱也多，很懂收买人心。没用多久，就是彩云夜总会隐形的‘二当家’。”

    “白鸣起这个人，特别有原则。他一而再再而三调，沾毒和赌的钱他不赚，只生意。当年彩云夜总会几个叫得上名的小，在娱乐城恨不得横着走，睛都到天上去了，为什么？觉得自己啊，客人排队，有的时候不上还得单独找老板给钱。”

    “生意就成这么大啊！”赵晨叹，“这要不是赶上98年严打，他还不得上天啊！”

    陈老爷喝了茶，摇了摇。

    “还真不是，严打之前，彩云就了些问题。主要就是崔红英和白鸣起之间分赃不均，起了冲突。当时崔红英还带了一波人，声称要去单，就在彩云夜总会的对面再开个夜总会，打对台戏。但没多久就赶上严打，彩云的场让警方端了，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白鸣起呢？去了哪儿了？”赵晨问，

    “崔红英抓到了，直接判了刑。但她毕竟是从犯，不是主犯，刑期有限。主犯白鸣起直接跑了，据说跑去了边境。这个倒是不是一不能相信，白鸣起在边境那边应该是有些门路，之前彩云夜总会经常招待境外来的客人，据说都是白鸣起的关系。”

    “所以崔红英刑满释放，又去勒城新的生意，那白鸣起呢？彻底金盆洗手不了？”言抒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合乎逻辑。

    “也许是钱赚够了，脆不上班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是很！”陈小鸥半天没说话，此时竟是一脸憧憬。

    纪珩轻笑了声。

    陈小鸥不服，她有怕纪珩，谁叫纪珩平时总是冷着脸，不像蒋铮，总是和她笑眯眯的。于是兀自嘟囔了句什么。

    纪珩哪会和陈小鸥一般见识，只当没听见，把话接了过来。

    “白鸣起是不是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人生我不清楚，但他有个小儿，是结婚后和夜总会的一个混血小生的。不敢领回家，这么多年一直养在外面，那孩据说吃了不少苦，落了一病。他现在的生意，比他爹当年光彩不到哪儿去。”

    言抒心中灵光一现，看向纪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