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目前的汽车，在设计阶段，油门和刹车两个踏板都是分给右脚控制的。为了安全起见，刹车踏板大，方便驾驶员踩踏，换踏板时即便踩到一，也能把车停；油门踏板则是细一条，和脚底板的形状相吻合，方便大面积受力，踩踏稳定，可均匀加速。但是，如果左脚开车，一切就不一样了——左脚的灵度和灵活度，本来就相比右脚差一些，不好控制刹车和油门的程度；而且油门踏板距离左脚太远了，必须扭着才能踩到。所以白丰田给人觉刹车过于灵，油门尤其不灵，特别是拥堵路段，需要频繁地切换刹车和油门时，则更为明显。

    蒋铮激动得站起来，“所以，他扭着，不是因为怕你认来。是他右脚受了伤，在用左脚开车！”

    纪珩打开，是小米粥，上面厚厚的一层米油，粘稠厚。

    过了一会，纪珩突然开，打破了安静。

    “我让小鸥也先回去了，太晚了，女孩一个人走不安全。”言抒一边整理着拿过来的一些日用品，一边说。“我给你打包了粥，趁喝吧。”

    “你说。”

    “有个事，是我这两天躺在床上想明白的，但不能确定。”

    蒋铮的光一尖锐了起来。

    房间陷了安静。

    蒋铮没接茬，让纪珩接着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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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上了国，他也是这样，躲避前方车辆的时候降速很快，但加速却犹犹豫豫的。这也是他一直追不上我的原因。有那么几个短暂瞬间，我们俩是并行，但每次都是我超过他。后来给他急了，才在后面不不顾撞我的车。”

    “把言抒送到电视台，回来正好赶上早峰，市中心很堵，基本上是一脚刹车一脚油门往前走。但那辆白丰田，给人的觉是刹车过于灵，油门特别不灵——每次车起步，都要后面的车喇叭；但每次刹车，都不能缓缓停，而是一脚踩到底似的。

    “那天，言抒说电视台有工作，不让我等她班，所以我正常往家开。在市中心，那辆白丰田还没有对我挑衅，我就注意到它了。”

    蒋铮为这个新的发现激动不已。

    蒋铮一刻都等不及，立去了公安那边提供新的线索。言抒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只剩纪珩一个人。

    “时间很短，正常来讲我应该看到白羽的侧脸才对，但我看到的，是他有微微向里面扭着。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不想我认他，但他应该知，凭我和他的熟悉程度，即便他给我一个背影，我也能分辨是他。”

    “并行的时候，你看见什么了？”蒋铮不愧当警察很多年了，上抓住了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