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的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很为你担忧啊，你自媒的容应该还是不错的，但是经营公司你能搞定吗？要不要找一个纯职场的ceo？”

    “怎么，你有合适的人选？”楚垣夕有好笑，因为他十分确信自己是可以的。但何娜应该也是一片好心，毕竟是老同事了，觉得知知底，所以有这疑问也正常。

    何娜突然扭了一，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又不是ceo！”楚垣夕差没噎着，心说顾书君都比你啊，没想到何娜说：“但我是纯职场的，比齐雨还纯。你看咱公司里现在这些人，谁比我更合适的？齐雨在芒果，赵杰、杨健纲和你都是研发的，这屋里的除我之外都是自由职业者，只有我能为你分忧啊！”

    “那个，你治理过大公司病么？山林立的那。”楚垣夕心想应该怎么打击何娜的积极呢？就这样吧：“比如说鹏飞科技后期，也就是最近这一年多的况，如果你是ceo你怎么搞？”

    鹏飞科技一开始走了狗屎运之后仗着现金项目一直贡献利，脚踩西瓜，一扩充了好几百人，组建了几个大型团队，成立了几个大型门，非常铺张。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公司病，各个门之间互相扯后，李兆开理的不说一塌糊涂吧，反正打补丁打的公司千疮百孔，形成了许多扭曲的地方。比如说术平台这支援型的门最后话语权大，因为几个游戏团队都得跪来叫爸爸，不然连资源都拿不到，都不了。

    一度，术平台可以自行决定哪个游戏项目可以继续，因为公司拨预算是一回事，如果术平台给不给资源是另一回事。如果觉得某个项目未来不看好，他们可以不这个项目的资源，而且都是老油条，借一大堆，谁都没法挑病。

    所以像顾书君以商务总监的份臂辖市场门，甚至兼并过去，其实在鹏飞科技都不是事儿，比这个更腻味的事有的是！

    对于一家公司，这几乎是绝症了，不经历一场血与火的熬炼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有向死而生才有微小的可能凤凰涅磐，而鹏飞科技走向自我毁灭。

    何娜愣住了，这个题目好难回答，愣了半天才说：“这个，我好像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