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送给袁苜一个大大的“切”，然后说：“说的好像开心麻缺粉丝一样？人家开心麻一个电影火一个，大事件还一个电影都没，你不觉得大事件的40亿已经透支未来了？这价想卖都不见得能脱手呢，更何况……”

    “何况什么？”袁苜和李靖飞异同声的问。

    “更何况大事件还有两个致命的雷，随时可能爆。”楚垣夕伸一手指：“第一，大事件贩卖德。你要知真正的德楷模是绝对不会去贩卖德的，古龙小说里早就表现过了，喊着‘江湖上没有义了吗’，一般是赵正义这样的人。

    大事件贩卖德是在给自己人设，卖人设引粉丝忠诚度。但是只要是‘人设’，就有人设崩塌的风险，一旦大事件贩卖德没卖好，崩了，他们就完了，上大规模粉转黑。”

    李靖飞顿时若有所思，大事件最近就在筹备一个社会公益事件，他作为投资人了解的多。不过爆这雷的可能真心不大吧？他倒是觉得大事件贩卖德贩卖的不错，很有章法。

    袁苜，楚垣夕伸第二手指：“大事件因为要贩卖德，所以四树敌，而且比较张扬。这算是一剑走偏锋吧，靠‘犀利的批判’这方式博取粉丝好，效果也不错，但是得罪的人也多。”

    李靖飞听了有些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关系啊？大事件人还是有数的，基本都是捡柿。”

    楚垣夕眉一挑，“那，你可知昨天台的《英烈法》？”

    这是什么鬼？李靖飞和袁苜面面相觑，他们昨天一整天都是在五委台的资新规中度过的。

    “呵呵。”楚垣夕也不着急，慢慢把怎么来怎么去讲了一遍，又拿昨晚齐雨直播时候的录像来给他们看，最后说：“直播危险是因为主播的嘴经常没把门的，那其它自媒就不危险了？一样的，甚至更危险。像大事件这么张扬的，无数个仇人等着死他们呢。这矫枉过正的可能既然存在，他们的风险是要比我们更加放大许多倍的。”

    李靖飞拿着楚垣夕的手机反复看那段打赏，嘴里不说，心里暗呼江湖险恶啊！以前都说江湖险恶但是到底险恶在哪还真不清楚，这段视频是真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