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毒素？我不明白。”

    “就是那毒发之前看着还行，讲的是个似乎有理的故事，等到毒发的时候会炸的那。比如说文创企业买版权形成商誉，今年那个计提商誉减值等于两倍市值的上市公司就是例。”

    楚垣夕循循善诱，没想到袁苜脱而：“你提的那个‘虚拟净资产‘的概念是不是就属于慢速度啊？”

    “那个特么不是我提的，你给我清醒一！”楚垣夕怒了，“而且我问的是整个创业领域最大的毒。”

    “那我不知，你说吧。”

    “是补贴用啊，补贴用在我看来就是最大的毒素。”

    “噢……”袁苜当时就懂了。“哎不对，滴滴不就是补贴用起来的吗？难你是说滴滴未来停止补贴就要毒发亡吗？也不对啊，滴滴的补贴用已经很低很低，基本没什么补贴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楚垣夕哈哈一笑，“你说对了一，所谓毒，就是用失的问题，目前天朝整个创业界补贴用的毒普遍还没发，等补贴结束的时候才会看到谁找到解药了。饿了么和团就是典型，没什么好办法，商战就是加码补贴，这不饿了么又开启新一补贴了。

    有毒自然就有解毒的方法，目前滴滴找到的解毒药剂叫‘冲规模’。但它到底是不是良药呢？靠规模积累起来的大数据护城河其实并不彻底，永远都有阔气的竞争对手，滴滴已经的很好了，但是团、德都不死心。”

    袁苜大概能明白，但是也有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你说这个什么？”

    “因为，我给的解药，是线上容，用有价值的线上容留住用。这就是我的思路。”

    这回袁苜真不懂了，但是觉不一样。

    过去，虽然楚垣夕完成过一系列术一样的手法，但袁苜无法为之复盘，无法从中整理方法论，因此只能归结为要么因为运气好，要么因为某天才的灵光，成功是没理的，就算有理也没法被人重复。像《世山》手游，就算楚垣夕把所有步骤都摆来，别人照着，同样的游戏了吗？

    答案是没有。6月13号上线的三个山寨品已经死掉两个了，一个倔的回炉了，一个直接宣告测试失败，无限期停服。只有企鹅那款《x神仙》还不错，两周破亿，dau达到300万，arpu值超过150元，符合企鹅坑爹游戏的气质。

    对别家来说这就是个辉煌的胜利了，能够助推公司上市，能在天朝游戏史上都能留一笔，甚至值得被后世的史学家们回顾的。但是看看企鹅给倒了多少量，全渠打了多少广告了多少活动，对企鹅游戏来说也就能算是差人意，可以填补游戏发行门的kpi，如此而已。

    要知天朝的游戏上线，开服前两周是充值最猛的时间段，这款《x神仙》往后也就是一个月一亿多的产品吧。

    对《世山》有影响，但是比较有限。

    但是，现在楚垣夕开始讲自己的思路了，思路-实践-方法论，这是一个螺旋状上升的结构。这让袁苜不由得变得极为专注：“你说的‘有价值’的容，留住用，那到底怎么算是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