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但是销量又成了瓶颈，因为只有单一货品销量变大，销售和成本才能摊薄。

    拼多多的事就是直接打击这个痛，靠自庞大的量把生鲜的量走起来，而拼多多的特正是便宜，用图的就是便宜，只要价格足够低，需求就会足够。

    这力量才是让楚垣夕敬畏的，来自农村的力量，天朝九亿农民的力量。相比之自己只敢把生意到低线城市，最低到城镇，境界上不免差了黄山争一筹。

    总而言之拼多多虽然是toc的，但是绝对有这个组织力，把生意成tob，只是现在还在大力气培训农民成为合格的电商而已，足够作为小康货源的备选项。

    这也是楚垣夕对杨亨的农业工厂计划持谨慎态度的原因，直接投资是一方面，关键是还要砸钱到，要能穿透供销社系，要培育农民的工业意识，这都是开销。就算肯掏这笔钱，烧钱效率能超过拼多多吗？烧不过的话，恶果还是要现在成本上。

    而且这笔钱拼多多都已经砸过了，所以对小康来说很一段时间都是造不如买。

    在他沉默之时，徐欣也在思考，然后发现冷场，立刻问：“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没有没有，只是更有信心了。”

    “嘿，是因为说服我了吗？你让我很为难啊。”

    楚垣夕心说您千万别为难，我知您的心因为大量投资遭到塌方而躁动，但是可别化到造作……万一要是产生了同时投资两个tob之类的想法可就尴尬了！

    还好，徐欣最后说：“暂时你说服我了，但是等到小康起飞之后，这个公司你可得给它自由。”

    “一定一定！”

    结束了和徐欣的沟通，楚垣夕在面对杨亨和鲁茵的时候思路就顺畅多了，于是把ts摆在两人面前。

    犹豫片刻之后杨亨还是签了。换成去年他是肯定不签的，这么糟糕的条件只适合新手，适合第一次创业的人。但是今年，特别是他已经失败过之后，这条件不想钱着鼻也得签了，形式变化就是这么严峻。

    商量完ts，楚垣夕给两人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给新公司想一个响亮的名字。

    等楚垣夕离开，鲁茵小心的问：“老杨，你是不是不甘心啊？”

    “唉，往前十年都没有这么苛刻的环境，连续创业者一个败一个本没关系，投资人只要看准了人，前面烧掉的钱后面会百倍千倍的拿回来，现在……”

    其实杨亨比鲁茵还要小一，但是鲁茵他叫老杨，说完之后两人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