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你这段时间有空就去摆摊，究竟有没有挣到钱啊？”

    课了，程璐凑到何槐边小声问。

    卢芳芳一听，也放手机：“对啊，我之前就想问，你卖什么的？要不要我到时候在班里宣传宣传？”

    何槐睛一亮——

    请人发传单她是不舍得的啦，而且封建迷信什么的，她还是低调些好，卢芳芳能说会，如果愿意在班里群里给她宣传两——

    “算了。”

    何槐沮丧的拒绝：“小生意，也挣了钱，就别耽误同学们了，毕竟估计大家也都没有对的需求。”

    ——辅导员也在群里呐！

    思修课白上了么？人不跟树一样，要有底线的——她不能一边拿着学校给的奖金，一边公然宣传封建迷信给人家洗脑吧。

    这样不好，不好。

    “咦？”

    程璐倒是有些惊讶：“还有收吗？挣了多少，有没有回本儿？”

    毕竟，阿槐跟她们住了一年多，这才慢慢合群一，平时也不说话，文化课学的也不好，钱又谨慎，也没什么表——之前还整天一副假自尊的样膈应她们……

    不是程璐想的多，她实在是不明白——这样的格也能成生意，古董街的生意这样好吗？

    何槐是不太晓得低调这回事儿的，闻言老老实实说：“前几天都没开张呐，今天隔摊上的老王支援了一，然后又来了客，就收了钱了。”

    不过……

    何槐总有些沮丧——她用一灵气就挣到了八十三万，可是动用鬼气折腾好几，也才挣了一千二……

    “你们说，我是不是亏本儿了？”

    她忧心忡忡——人间界就这不好，数学学不明白，好像生意定价都比人家亏的多……

    “啊？”

    卢芳芳看着她忧虑的表，不由也着急起来：“那怎么办？重新调整价格吗？你卖的什么？成本多少定价多少？我们一起去个简单的市场调研给你参考吧。”

    何槐大喜：

    “太好了。我在古董街摆摊，专门给大家代写书信，送到间他们去世的亲朋那里，一个……封信五百块。”

    她本来想说一个问题五百的，但是想起来好多客人吐槽说贵，害怕同学们觉得自己市侩以后不支持自己个儿的生意，只好临时改。

    然而这话一说，包括一直不吭声的李颖，都跟大家一起用格外一言难尽的神看着何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