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芳芳说人丑，本来说也尴尬的，此刻只好笑了笑：“对不住哈，我一时没看清楚——”

    看这女的，瞅着也有二三十岁了，一脸的东西不收拾，型也不理理，还附在自己上得红病——这必须不能忍啊！

    “那你觉得，你这样是因为钱不够，买不起贵的东西，上脸不效果，所以才让自己显得那么丑，是吗？”

    周珏面无表的问。

    何槐却想：本来就丑的。

    倒是受害人周珏这会儿还有着更年期余韵一般的火气，直接冷笑一声：“别自欺欺人了！看你的，你这叫不打扮？你这就是的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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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看她这么问，还以为自己说到重了，此刻理直气壮的回答：“钱啊！”

    真是，好气啊！

    想了想，又怕气势不够，脆再加一句：“你们不就是会打扮吗？我要有这个条件，我也能光鲜亮丽的！”

    女鬼理所当然：“我看过妆博主的教程，他们用的都是五百块以上的东西，上脸几就行了。我用一两百块的东西，怎么涂都涂不来效果，防晒打底都跟不上，怎么可能比得过！”

    周珏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你觉得我的底妆好不好？”

谁丑了？我这是因为不打扮，所以才显得比不上你们！”

    这就跟一样，别人能穿吗？

    她瞪着女鬼，表仿佛大反派。

    但她现在聪明很多，知少说话好多，所以也没吭声。

    周珏要不是瞅她是个鬼，起来有新鲜，那真是不愿意多说：“你可拉倒吧！第一次是不小心，后接二连三，不小心你个！真亏我不是个小心，不然成了跟你一样的红病，我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红病这三个字从来没有站在褒义词那边，这会儿女鬼也很愤怒：“谁红病了？谁红病了？我就听听，看看，你自己红病嫉妒人家，非得栽赃到我上……呸！”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才能让人光鲜亮丽的？”

    “啥条件？”

    她看着何槐，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有了不得，此刻不自然地缩了缩肩膀，嘴：“就算你这边有大师，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女鬼气结：“我、你、你怎么那么小心？我又没什么，我就一不小心——”

    她不服气的爬起来，此刻瞪着周珏：“你这人！太没素质了！”周珏也冷笑：“你都上我了我还跟你讲素质？你是不是傻？”

    女鬼这会儿是没什么气，倘若有，恐怕怒火和羞窘要掀翻盖骨了。

    “那当然！”

    她当老师（妆老师也是老师）多少年了，看到不知多少个这学生，每次都无力吐槽——

    “没钱，我怎么买好的护肤品，好的防晒，好的底妆，好的遮瑕？我用的东西几十块百十块，涂在脸上能跟你们这完无瑕的底妆一样吗？你们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这外形相，仿佛一层快要腐朽的树包着一堆没啥用的丝瓜络……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