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呆滞的听完这故事。

    杨树痴痴的站在那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张玉芬明明不开车，回家的时间却更晚——

    最开始，靠着那些加了料的香烟，白天再累再困，张玉芬也都能熬过去的。

    但是，慢慢的，一支烟满足不了她了。

    这个时候，她每天连轴转，收已经比之前多三分之一了。而后续买“香烟”的钱，相较于她的收，也不算什么。

    她就更加放肆了。

    有时候停来想一想，也不是没有试过戒的。就像中年男人说的那样，她戒了两次了。

    但是，毒品对人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而且，那时候，她的已经受到影响了。

    她变得弱，免疫力降，发烧冒疼接踵而来……病去如丝，她却没有那么多时间休息，只能又重新靠那东西提神。

    而日一天天过去，张玉芬也变得更加憔悴又消瘦了。

    若非为女人，日常还能抹粉涂红，恐怕早就叫人察觉了。

    ………………

    张玉芬的工作度越来越大了，白天一刻不停的工作，因为毒的原因，也没有那么好了，就越发的虚。

    而到了晚上，因为日复一日毒品量的增加，她所需要用来毒的时间，就越来越多了。同样的，的钱，也是成倍成倍的。

    那时候，就不是在车上几烟，缓缓就能过去的。

    ……………………

    张玉芬也大概知自己上的变化，为了不让杨树差距，她用了大量时间准备和善后。

    而杨树，昨晚已经知他们家的存折上，两人辛辛苦苦熬油灯挣来的那些钱，只剩少少的1/3了。

    毕竟，后期毒品量大了，而且样更多，类也越发的五八门，彻底放开了的张玉芬，尝试新鲜玩意的频率也是越发的了。

    量大了，类变了，价格自然就上来了。

    更何况，后期的海洛因里加了东西，再着，就不是乎乎那样的了，而是跟梦一样，目眩神迷。

    也因此，哪怕张玉芬白天拼命在挣钱，到底也没能赶上她的消耗。

    ………………………

    这个年代，取钱存钱银行也不会发信息，张玉芬便偷了存折，去银行里把钱取了来。

    第一次这么，目的还是买毒品……她战战兢兢。

    但尽如此，最后还得时不时从账上拿钱，才能勉平住这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