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伯来说，他与生俱来的骄傲源自于他的脑。

    可如今，居然莫名其妙屡次忘掉一个人的信息，对他而言，比之前发生在他上的离奇事件，还要让他充满探索。

    ——他的思维空间，不可侵犯。

    更别提是莫名其妙被抹去记忆了。

    周霜霜这个人，他记得很清楚，最初就过一次调查，但是那次会议中，所有人都记不清她的脸。

    更甚者，才刚一门，所有人的记忆都通通模糊了。

    包括他自己。

    所以，此刻他迫不及待的过来，第一次听从了自己的直觉——只要过来，就会有答案的！

    …………………………

    雪夜并不是那么容易守的。

    没等十分钟，陈伯这些年被折腾的十分脆的小板就忍不住有些僵了。

    “咳……咳……”

    他捂着嘴，小声咳嗽着。

    陆锋叹了气：“上车吧。”

    “虽然不知你在等什么，但是，上车等吧。不然还没等到，你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陈伯没说话，只是老老实实上了车。

    车里气开着，总算让他脸好看一。

    陆锋见状，不由心中越发惋惜。

    ……………………

    陈伯以前并不是这么弱的。

    他跟陆锋一起接受过训练，尽是作为军师存在的，但是基础训练却是半没差。

    可就在他一步步从各机关辗转，奋斗的如火如荼之时，突然得了痛这么一个怪病。

    这件事，目前只有陆锋最清楚，他也是亲目睹对方在最炙手可的时候迅速收拢羽翼，然后慢慢一步步挪到如今这个位置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叫他更加明白——任你千般手段，生老病死，依旧是横亘在所有人面前的问题。

    ………………………

    迎着月，雪夜反而如同朦胧的清晨，连憧憧树影都格外分明。

    周霜霜脚尖轻飘飘一，顺势落在雪地上。

    ——普通训练和修习灵法的区别，大概就是前者靠技巧，后者……靠灵力厚吧？

    此刻，她脚底的雪地上，半痕迹也没有。

    雪地已经冻了，没有痕迹是正常。可当她轻巧的攀过墙，在上站着向看去时，脚底散碎的雪仍旧没有半塌陷的痕迹。

    ……………………………

    陈伯的目光在她脚底逡巡了一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