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霜霜对此一无所有。

    但正因为如此，陈伯才更加心。

    他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梦，不仅故事走向跟现实全不一样，甚至还把救命之人的脸替换成周霜霜的……

    ——可怕。

    她是鬼吗？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莫名其妙的记忆？

    ——瞅瞅对方愁眉苦脸喃喃自语绞尽脑背着资料的样，陈伯万万不敢想，万一自己真的曾经有个孩，就他过往接的那几个女人的智商……

    天要亡我。

    ………………………………

    他一生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智慧，如今知自己很可能有个平庸的孩，简直比被人碾压智商还可怕！

    不！

    比这更可怕的是，他突然又想起另一可能——

    “周霜霜，你去过的世界，有没有天南省？”

    “唉？”

    突然这么一问，周霜霜本反应不过来。

    她学懵了，此刻嘴里反问着，睛却还盯着资料。

    ——又背一段后，她这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天南省？”

    她想起过往，叹了气。

    “去过啊，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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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陈伯如丧考妣的表，她反而来劲儿了：“怎么了？”

    “不。”

    陈伯痛苦的住鼻梁，气若游丝。

    “我只是肯定了刚才某可怕的猜测。”

    啊？

    周霜霜没明白。

    不过，这不妨碍她想起自己的经历，然后跟陈伯沟通，希望前这个聪明人能帮自己分析。

    然而，还没等她，陈伯就问：“那你在天南省，有没有从毒贩那里救过一个地窖里的小孩？”

    看着陈伯的灼灼目光，周霜霜有愣住了——这是……想要她回答“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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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贩那里的小孩儿啊……

    她想起那个在地窖里奄奄一息的孩，又仔细算了算年龄……对不上啊！

    陈伯低声：“我小时候很差，看起来比较小，那年我五岁。”

    周霜霜记得很清楚，那年是88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