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此时凝着呼，正是如此。

    受有目光一直注视，读信的凤辰蓦地抬眸。

    就像盯着一副画，画中人突然活了一样，白锦玉惊得整个人往后一缩，差坐倒。

    她尴尬地笑笑，先扶着案面撑起，再端好时，凤辰已经专门地看着她了。

    白锦玉一阵发麻，不敢对视，若无其事地错过他的视线，看着那信问：“这是一封匿名信吗？”

    凤辰无声地了。

    “这是告御状？可是，上书圣上不是应该有规定的形制吗？怎么会这样随意……”话说到一半，白锦玉住，意识到这好像这事还不到她品论，于是断了话讪讪一笑：“嗯……吃东西吃东西！”

    凤辰将信纸平铺置于一边，好巧不巧，正好刚够白锦玉能瞥见。

    白锦玉别着脖，只见信上所书开篇便是：“能言直谏贤良方正”。默默一通读，直看得她心惊，这桌上躺着的分明是今年士科省试的考题啊!

    可问题是今年的省考还尚未开始呀！

    “两日前，有人将它投在了吏尚书李之平的门里。”凤辰缓缓，像是叙述一件极其平淡的事。

    白锦玉收回目光，抱歉地抿了抿，但见凤辰主动和她说起此事，心又想凤辰大概是不介意她知这件事的。

    尽凤辰故意说得平淡，但她知这事绝不是什么小事。

    自祖伊始，三年一次的士科便是朝廷以才取仕的重要渠，历来施行的是礼选仕、吏用仕的原则，故而由礼担任每三年一次的题任务。由于所行公正得当，在一百多年间，科考之制一直被天门生视为阶报国的正途。

    如今大考未行，考题，此事绝非小可，同时也自然让人联想是礼了问题。

    “照我朝制度，礼题的官员应当早在一个月前就被锁院了，即使父母妻儿也不能接，应无可能与外界联系啊。”白锦玉这么想着，便这么说了来。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凤辰将信笺折回，收了封中。

    “那殿和圣上要了五日的时间，是……打算去查吗？”

    凤辰没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