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辰嘴角似有若无地浅浅弯了弯，继而：“不用，你自己就好。”

    白锦玉震动地抬了抬眸，凝神注视着凤辰：“真的吗？”

    凤辰看着她，正要回应，白锦玉：“殿真的希望我自己吗？”

    凤辰看着她小心翼翼确认的样，顿觉可，忍不住了她粉的脸颊：“是。”

    白锦玉笑了，像放了千斤重担，又像是久病难医的人终于寻到一剂良方，心豁然开朗，好受了太多太多。

    “来！”凤辰揽住她的肩：“不去屋树上，府里有地方赏月极佳。”

    凤辰带着她来到后园的一池塘。

    这个时分的秋夜已无蝉鸣，四周极静，后园地势开阔，池面无风，塘里的晚莲业已开过，还留着盆大的莲叶漂在面上。

    白锦玉和凤辰在一石桌前落坐，天上的月亮明明湛湛，倒映在波心上晃晃。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啊？”白锦玉在棉氅中伸着脖，仰看着天空。

    凤辰：“过几天又要十五了，日过得真快，转我们成亲就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安变故，我们聚少离多，事平息了，接来的日我会好好弥补你们的。”

    白锦玉将视线从天空移，看向凤辰，好奇：“殿打算怎么弥补？”

    凤辰一笑，正开，白锦玉又伸一手阻拦：“算了，还是别说了。”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些不敢听这些话。

    问是她问的，阻止人家说去也是她阻止的，白锦玉被自己突兀的、前后矛盾的行为得也有窘迫，她应急地补注：“还是留着惊喜吧！”

    “丽华，你有心事吗？”借着月光，凤辰看着白锦玉的脸。

    白锦玉腰背一直，稍纵即逝的慌全都落在了凤辰的里。面对明察秋毫的凤辰，她不好说没事，于是非常临时地编纂：“近日，我听说娘亲不适，但是命妇曾告诫过，嫁王府的女是不能随意归宁的……殿，我明天可以回去看一吗？”

    白锦玉半真半假地恳求，神因此着轻怯，看起来楚楚可怜。

    凤辰目光细细描过她的脸庞，：“好。”声音温低沉。

    白锦玉舒了一气：“殿，你真好！”

    凤辰眉温柔，很受用她的这句称赞。

    “殿，有些事我对不住你，一直想跟你歉来着。”

    “哪些事？”

    “很多。在西赵的时候我放蛇咬你、择婿比试的时候又同他人欺负你、还让你吃了毒果害你盲……”白锦玉幽幽地说着，想到苏丽华说往后要将这些过往都“失忆”，不禁就又多说了一些。

    往后，无人与凤辰再提及这些了，于她，又何尝不是呢？

    等她都说完，鼻梁上突然一，是凤辰毫无预警地伸手在她鼻上刮了一：“现在我才知，原来是有人醋劲太大，要阻止夫君另娶她人。”

    白锦玉摸着鼻，一时无言以对，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愣了半天，她低了作自悔状：“那时候的我好肤浅啊，谁知钰贺是这么可的女呢，我现在喜她来不及呢！”

    凤辰蹙眉：“你……”

    白锦玉知他想歪，连忙：“不是那喜，就是妹之，妹之！”

    凤辰放过的，白锦玉看着他，既然聊到了这个，遂顺着话往说：“殿，以后你能对钰贺特别特别好吗？”

    凤辰：“特别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