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

    主司低瞟了一脚，对矮：“你如实招来，本官看在你自首的份上会为你向上求取轻判。”

    那矮连不迭地谢恩，更加毫不犹豫地倒篓似陈：“大人已知小的三人是给宋府看家护院的府丁，不日前皇上赐了宋府一块‘地平天成’的皇匾，我三人就负责看护皇匾。谁料五月二十八日那夜，我三人突然被人用焚香迷倒，再醒来时候就发现皇匾就被人损坏了。”

    “我三人当即四搜寻手的贼人，但终无所获，又心惧这是皇帝御赐的皇匾，主家视若珍宝，我三人本承担不了这护宝不利的后果，于是……”矮咽了咽。

    个听矮全盘托，不支地在地。

    闻世气得几乎发抖：“于是，你们便把那匾连夜搬运至了文渊斋，嫁祸于我？！”

    矮无颜以对地低去，主司一步一步走到个面前，诘问：“你们为何要把御匾送到文渊斋，而不是别呢？”

    个至此已知没有退路，只得老老实实招供：“因为京城里人人都说宋氏名不副实，真正能称‘地平天成’者唯有庐州翠渚而已。既然众人都如此认为，我等想那翠渚闻氏也定然心有不平怀恨在心，此事十之八九也是他们的，就算不是他们所为，说是他们的自然要比说别家的讲得通些。”

    “你放！”闻世忍不住又爆：“怀恨在心？他凤室区区贱字我们庐州闻氏岂会放在心上？！”

    “咳咳！”主司忍不住咳了两声。闻世知意，勉忍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不远传了过来：“所以，你二人是承认将损毁的御匾嫁祸给暂住在文渊斋的闻氏一族了？”

    众狱卒兵甲应声分开一条，只见大理寺丞穿一光四的官服，在吏人的开路走了上来。

    “官参见杨大人！”主司率人上拜。

    大理寺丞一挥手，回向自己的来一躬，宣声：“恭迎太殿！”

    闻世一惊：太殿？！

    果然，随着大理寺丞话音落，昏暗的通里一瞬间亮起了无数火把，顿时亮如白昼。太凤煜、晋王凤辰、白锦玉还有刑官员犹如神兵天降一般，从通里走到了人前。

    “微臣参见太殿！”大理寺丞带跪地参拜，所有人等在其后纷纷跪倒一片，跟着山呼：“参见太殿！”

    待山呼落定，太凤煜抬了抬双手：“众家平。”

    “谢殿！”众人再次齐呼。

    “带上人犯！”大理寺丞毫不耽搁地一挥手，士兵立刻将矮二人押到了凤煜、凤辰和白锦玉面前。

    个和矮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已吓得抖成了筛。

    刑尚书瞪着二人，严声：“你二人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们将已然损毁的御匾搬至了文渊斋，企图嫁祸他人？”

    地上二人抖抖索索，无所遁形地各自承认。

    “是，是草民一时糊涂，才犯重错。”

    “是草民的，不不不……砸损御匾不是草民的，我等只是把匾嫁祸给了文渊斋。”

    “对对对，损匾之人确实另有其人啊！”

    “请殿、大人明察秋毫，毁匾的真不是草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