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四杰与沐三白对视一，两人为古河派的当权者，对于柴如歌这个当年叱咤风云的古河派弟，当然是印象刻。不仅仅是因为天赋，也是因为他竟然敢为了一个女，就舍弃了大好将来。

    这让当时的沐三白十分失望。如果当年柴如歌没有选择为了平静生活，而退江湖，那么现在站在古河派接掌大典之上的，不会是江轲。

    “脚步虚浮，虽然是游仙步，但是只是架。”劳四杰看着柴如歌说。

    “剑招还在，剑势一塌糊涂。”沐三白一针见血地评，“他已经废了。”

    沐三白如此说，劳四杰看着与李六战在一起的柴如歌，却有些困惑：“但是他的剑招，好像不一样了。”

    沐三白神之中有些些许鄙夷，虽然那曾经是他最为骄傲的徒弟。“因为真气不行，所以脆放弃了功修为，只用剑招。这是一条不归路。你还记得当年的独孤老九么？”

    劳四杰微微了，但是他没有顺着沐三白的话说去。因为他发现今天的师兄，有不一样。话有些多了。

    “师兄，你……”他明显话有所指，而所指之人，自然是站在面前的夜阑珊。

    夜阑珊护着陆离和林凌雁，还在一步步向沐三白而来。沐三白没有让开去路的意思。劳四杰对于沐三白的私生活，没有太多了解，但是沐三白都承认了夜阑珊是他女儿，劳四杰觉得，父女举剑相向，好像不太好。

    “停吧，我不会放他离去。”沐三白劝。

    夜阑珊看着他，神依旧平静，“我答应了柳扶风。”

    沐三白严肃：“你就这么听柳扶风的话？”

    “我谁的话都不听，我只看心。”夜阑珊如实说。这的确也是她的真实写照，她一切事，都很看心。之前还鲁夫人保千晋也好，现在保陆离也罢，一切都看她心。

    千金难买她愿意。

    陆离怀抱着林凌雁，林凌雁已经被寒冰包裹。陆离的双手被冻得通红，但是他不敢放开。他现在脑中只回着一句话，去石谷，去找医仙柳茗烟。

    陆离的行，看上去是那么的不讲理。正如他乘蛟而来，行给了古河派狠狠一掌，让古河派颜面尽失。刀圣一脉，的确从来都不怎么讲理。

    “老实说，你的招式，不过如此。”李六在摸透柴如歌的剑招之后，开始占据上风。柴如歌原本放松的姿态已经消失不见。他放武功多年，在舟家手之后，他终于从原来的心境中走。

    可是，近二十年的懈怠，哪怕柴如歌天赋再，再逆天，也不是这么短的时间能够恢复的。

    柴如歌想要再次拥有武力，那么就只能从招式上手。加樊笼之后，他也没有闲着，他将所学的古河派剑法再次拿起，结合樊笼之中有过记载的剑招，在剑招之上，苦功夫。

    但是没有力作为本的剑招，是无之木，无之源。柴如歌此举，也是十分无奈。

    “你难还在妄想，就凭你们两个人还想带走这个人？”李六笑。

    “嗯啊，虽然看上去好像不太可能，但是我的确也是这么想的。柴如歌此时竟然还能笑得来。“不过……”柴如歌忽然抬，望了望江边。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