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怎么了？”

    项心锦重新抬步，眉锁，觉得怎么这么不顺，玄简如此，心素也如此。

    ……

    项心素神好多了，只是衣衫显得空的，绣房最近将二小喜的几衣服都收了腰，吃上也了增加。

    项心锦照例陪着妹妹，难免说起家里的事。

    项心素执的动作停，看向大：“大哥退婚了？”

    项心锦叹气：“嗯，退了就退了，大事要。”

    项心素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大哥面无表的拉着她仿佛同归于尽的将她拉尸山血海中的样，那时候，她毫不怀疑，大哥会杀了她。

    “该你了。”

    项心素落的心不在焉，大哥绝望的寻找心慈的样，大哥当时的神态动作，和看向她和柳雪飞的目光，就是想生吞活剥了她们，还有他里的恐慌和茫然。

    那时候的大哥，陌生又令她害怕……

    他与柳退婚了……

    他只看过自己一次，至今没说过化，除了表面维系的兄妹谊，连在母亲那里遇到都少看向自己。

    对自己这个亲妹妹尚且如此，对柳雪飞呢？

    项心素一惊，棋哐啷落在棋盘上，到了最边。

    项心锦瞬间抬：“你怎么了？”瞬间放棋，坐到妹妹旁边，温柔的抱住她：“心素……”

    项心素看向。

    项心锦抚摸着她的胳膊，努力安抚她的绪，大夫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

    项心素更加茫然，心锦是她的亲，所以大无条件的对自己好，即便她调、闯祸也向着自己：“，你怪我使，将七妹妹丢吗……”

    “瞎说什么，那是意外，跟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何况小七已经活蹦的，比你看着都健康，想什么。”

    项心素也这么觉得，她又不是要害她，在心慈这件事上，她有愧疚，但绝对没有良心的谴责。

    她所有的害怕，都来自大哥那天的挥之不去的恶意：“但大哥怪我……”

    “他也不怪你，都是给五房看，总想。”

    项心素不是说那个：“不是，他怪我，怪我和柳雪飞，所以大哥要跟柳退婚——”

    项心锦觉得心素简直无稽之谈，两者有什么关系，都过去这么久了，所有的人都杀了，该查的都查了，就是一场意外。

    但，项心锦突然看向项心素，因为心素说了‘所以大哥要跟柳退婚’。

    这句话虽然荒谬，但跟自己想到的‘发生了怎么事’有一丝丝相关。

    虽然这个相关极其荒谬，确实现今唯一一个听到玄简退婚，给回应的人，虽然这个回应听起来十分可笑。

    可心素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病倒了现在，可见她对那件事记忆犹新：“为……什么这么说？”项心锦问的小心翼翼，又看似漫不经心，仿佛就是在哄孩。

    “他这么对我了，没理放过在场的柳，你不知哥当时多恨我，他真让我给小七赔命的，我尚且如此，柳呢！柳只会更惨！”

    项心锦觉得没有任何依据，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想到项心慈，想到平时见的她，想到她的葳蕤院，想到柳雪飞写来的信，而她救的那个小姑娘她从来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