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竞本不想说，他是臣，皇上是君，如果能与皇上和平相求得保全，自然是上上策，现在看来恐怕不行。

    林无竞知不能碰，可他与夫人的关系纵然不被世俗接纳，也是经过先皇同意，过了明路，这事皇上是知的：“皇上要死微臣，微臣无话可说，但——微臣的事夫人都知，皇上若还觉得微臣该死，微臣万死不辞。”

    明西洛看着他：“拿皇后压朕？”

    “微臣不敢，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以后也定在忠国府尽心伺候绝不给皇上添，微臣是帝安公主的才，负先皇所托，求皇上成全！”说完磕在地上，态度诚恳，不卑不亢。

    “杀了你，她又能记你多久，你以为她会为了你跟朕理论。”

    “微臣不敢这样想，先皇说皇上仁德，让微臣听从皇上发落。”

    明西洛声音立即低了来：“去。”

    “是，微臣谢皇上恩典，微臣告退。”林无竞没敢耽误，快速退了去，先皇说过遗诏未必用，如果皇上清算就抬夫人，望皇上念一丝旧。

    但这是策，他和先皇本以为用不上，或者说可能要几年后才用得上，但这件事比他们预想的来的更快，更直接。

    皇上是单纯的要除了他们，还是对夫人……林无竞直觉是后者，那他就不行，以前是他不明不白的跟着夫人，现在换成夫人不明不白的跟着皇上肯定不行，岂不是委屈了夫人。

    林无竞加快了脚的脚步。

    狄路已经等在外，见他毫发无损的来，松气，曾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痛还历历在目，如今皇上更没有顾忌，杀林无竞轻而易举，林无竞能从里面来才乎他的意料。

    看来先皇留给了他保命的东西：“林统领。”

    林无竞没有浪费时间：“你要外放了？”

    两人向外面走着，上了同一辆车：“个月启程。”

    林统领眉皱的更：“这么急。”上到了。

    “本来是即刻上任，我母亲不适才缓了几天。”

    “皇上未必只是想对付我们。”

    狄路：“……”

    “当初皇上与夫人分开可心平气和。”

    狄路想到那时候：“心平气和就不会意难平了吗？夫人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