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顿时看向秦姑姑：“称呼上注意些，别太得意忘形给她招了麻烦。”

    秦姑姑立即闭嘴：“是。”

    “她不在乎这些，你寻个妥帖的称呼吧。”

    “是。”

    两人安静了很久，临到宅门，项心慈才开：“她会留来的。”因为有安安。

    宅门打开，明西洛在里面等她，他接过了她手里的炉，将她的手包裹其中，带着她走夜。

    ……

    鸣刚刚晓，一间收拾整齐的不起的单间房，瘦的小老太太悄悄起，半白的发梳的一丝不苟，她没有惊动熟睡的孙女，随手披了件单衣坐在漆黑的床，拿了放在枕的一两银，随即又放，准备去早饭。

    忠国夫人只有一个女儿？芬娘淡疏的眉蹙起，这皇家之事说来，不知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芬娘生着火，又忍不住慈的笑了，七小肯跟她说这些，有心了。

    帝安殿像忠国夫人小时候吗？那七小小时候也定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人见人，不能看着七小大实在没什么遗憾的。

    芬娘将添好，火烧的更旺一些，能给七小留一条康庄大吧，先皇待七小也定真心实意，只是民间对先帝不如对明帝呼声更。

    芬娘想到明帝，思绪突然有些诧异，当年……她离开梁都城的时候，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那时候她已经决定带红芝离开，明大人坐在她经过的凉亭里，突然将她们祖孙叫过去与七小坐在一起，只是一次寻常的问询？

    即便是，好像她们两人……很熟识？

    老人家意识打断自己，她想什么呢，明大人是东属臣怎么可能不认识太妃，但随即心咯噔一，那时候七小还没有嫁东，七小和明大人又是怎么认识的，并且举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