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难以置信，老夫人在说什么胡话，这怎么可以！

    她不是说这件事不对，而是这件事不可以，抄家灭族的大罪！忠国夫人是谁！“娘不是我理解的那样……”

    莫老夫人突然觉得十分疲惫，声音有几分倦怠：“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算来，七八年了吧，那时候他很喜那姑娘，不像个孩一样偷偷带着她翻山来咱们家玩……”

    莫夫人觉得老夫人在说陌生人。

    莫老夫人却笑了：“不像他是不是，我也惊讶他那样一板一的人婚前与人私相授受……可那就是他……”莫老夫人的神又沉默来。

    “可……”

    莫老夫人脑海里意识闪过忠国夫人说话的态度，不自觉的反问来：“为什么可是，他不能要想要的吗。”

    “娘，那是忠国夫人，何况……折文总要，生儿育女。”

    “你缺孙孙女！”

    “但折文缺，总要有人继承他的衣钵，给他养老送终。”老夫人太想当然，谁又能事事如意、顺心，她承认折文有遗憾，可谁没有遗憾。

    “你，你……”莫老夫人气的够呛：“然后他为了我们两个人老不死的，成了家，每年从关外回来，还要应付一个记不得名字、认不清样的妻，劳心劳力的好人相公。”

    “娘，你严重了，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莫老夫人冷吭一声：“国公一辈收边关不回来，你心里没怨恨。”

    莫夫人底气不足，但：“被里知了……”死无葬之地。

    “他几年才回来一次……”

    莫夫人觉得老夫人疯了。

    ……

    不单莫夫人觉得老夫人疯了，莫云翳听完母亲的话也觉得母亲病的不轻：“娘，你在说什么。”简直——

    他以为母亲和祖母这些天没有动静，已经接受这件事，想不到会说如此没有分寸的话。

    莫夫人看着儿，莫名松气，她想不自家沉默寡言、循规蹈矩的儿怎么偷偷带女孩回家，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