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编织好了术式，力量在那她举着的伞尖上汇聚，季现在也没有任何躲避的余力，只要一抬手就可以命中——但是此时颤抖着的，却是紫自己的手。

    碎石的风暴终于停后，季也站立不稳地靠着在地上的刀才能勉不倒，她大大地息着，咳了一滩目惊心的血。

    而对着这样的季，紫真的就能完全狠心来吗？

    看着颤颤巍巍站都站不稳的季，知到她上微弱的力气息，紫知现在只要再轻轻一击就可以彻底打败她。而如果这被破坏，回不去本也找不到新的寄托的季的意识就可以被紫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接来要么是封印住意识而剥夺她的力量，要么是给她洗脑让她成为对自己唯命是从的隶，都在她一念之间。

    靠着这隐隐约约的链接，她们两人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知和影响对方。而紫又占了先手，有心算无心之，季此时的意识已经被封锁在了这躯，就算想抛弃掉它而用面再度创造新也办不到。

    战斗开始前她是这样以为的，但是此时她却怀疑起了自己。

    这是两人初见时的第一句对话。

    紫了解季，非常了解季，她知季能力的大和可怕，为了对付季她其实准备了好久，预想了很多可能会面对的况，为此也都了相应的布置——利用她们两者间的联系不过是计划最初级的阶段，紫知，就算这样，季也有无数办法能和自己抗衡，甚至打败自己。

    ……

    然而她之前所安排的一切都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季自始至终都完全没有表过明确的敌意。面对紫咄咄人的攻势，她都是尽可能的自保。面对攻击的第一反应是躲避，躲不过了就防御，完全没有反击。

    从漆黑的空间隙里速来无数石块，站在弹线上的季来不及躲闪，只好速挥舞起双刀，将靠近的石块一一斩碎。不过季并不于剑术刀术，有许多突破防御的漏网之鱼。这些附着了咒文力量的石块打在上，每一击都对季的灵造成难以修复的破坏。

    季是这么弱而又优柔寡断的人吗？紫从来不这么认为。那么季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就很明显了。

    “咳咳咳，紫——快住手吧，现在还来得及，不要被仇恨迷惑了心灵！”

    对于季来说，平常显在外的人形不过是力凝结而成的傀儡，对其造成再多伤害也没有意义，充其量只不过是消耗一些力罢了。然而现在对她发起攻击的是紫，整个世界上最熟悉最了解她的人。

    “衣服，脱了。”

    ……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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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咳咳咳咳！”

    季的本面曾经时间地被紫持有，并且她还给了紫使用自己能力的权限。而紫也是这个世界神秘度最级的存在之一，所以在那个过程中，她们两人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对方的气息。

    正因为面对的是紫，是那个一切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紫，所以季才一直都无法手。

    “不，季，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现在还来得及，快答应我和我一起灭绝掉那些愚蠢的人类，不要被偏见迷惑了心灵！”

－－－－－－－－－－－－－－－－－－－－－－－－－－－－数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