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的声音回在图书馆，他指了一个事实，大家站着，虚云坐着。

    佛法辩论博大，但大至简，叶凡揪住了虚云的要害，虚云坐着就没资格说众生平等。

    众学生们面面相觑，一副似懂非懂的样。

    静居寺的空释法师一震，邃的目光注视着虚云，神古怪。

    其余和尚们对视，神已经变了。

    虚云气息滞了一，而后反驳叶凡的话：“佛所言众生，乃芸芸众生，上师钻角尖了。”

    “在场的诸位难不是芸芸众生吗？你不是芸芸众生吗？你此般仿若帝皇，他们对你礼拜，而你安然受之，无一丝平等之心。”叶凡冷嗤了一声，“站起来说话。”

    虚云又是一滞，被叶凡气势轰压，拈微笑般的模样无法保持了。

    和尚们接耳，图书馆里众多学生窃窃私语。

    “这就是佛法辩论吗？叶凡好像直接戳了虚云的要害啊，好厉害。”

    “不是他厉害，他只是看得清楚罢了。我是佛学院的，能分析一二，我们都对虚云礼拜，自然而然地觉得他理应坐着。叶凡却并不拜虚云，虚云在他中亦是芸芸众生，所以不应该坐着。”

    “哇，我对佛学有兴趣了，待会一起去佛学院转转吧？”

    图书馆渐渐喧嚣，陈慕雨一众女生似乎也清醒了过来，觉得虚云的魅力降了许多。

    其实虚云是气息了，他如一尊佛陀，佛光引众人，此时气息了，自然魅力大减。

    更何况他还是一尊假佛。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虚云低垂首，无言以对。

    还是空释法师懂得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请虚云借步一聚。

    虚云恢复了几丝平和，笑着跟空释法师离去，并不理会叶凡了。

    叶凡暗自一呸，输了都不认，这虚云和空释都算不得上师，只是一丘之貉的假佛。

    他也没有停留了，在众多学生注目之带着苏可儿走了。

    一离开图书馆，苏可儿兴奋地到叶凡上崇拜：“小凡凡，你还懂佛法吗？刚才你好像菩萨啊，好！”

    苏可儿主动亲叶凡，都顾不得人来人往了。

    叶凡耸肩：“我不懂佛法，这件事并不复杂，虚云在我里跟他人并无区别，所以他坐我们站就是不平等，很简单的理。”

    “但是你刚才真的有不一样耶，你是菩萨转世！”

    苏可儿依旧崇拜，叶凡暗自一寻思，想起了六字大明咒。

    六字大明咒是诠释了万千佛法的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就是佛法了。

    “四藏法师传我六字真言，我虽不解其意，但也的确觉得有所变化。刚才虚云把我当作上师，可能是觉得我的六字真言是显宗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