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不孝孙女回来了。”

    ‘扑通’一声闷响，韩遥便在拉人家边跪，

    最终还是伸手将那块白布移来，目便是青紫，尸上的那白，

    除了被砸来的伤和青紫，在外面完好的肤全都是一片白，

    老人家发也没了，上全是手术留的伤。

    半边脸几乎没法看，大块大块的胀青紫，

    “怎么会……”

    抬起双手，轻轻地捧上老人家的脸，韩遥把额递了上去，额碰额，

    韩遥心里是一片苦涩，脑海里面，是这些年来和外婆额碰额的亲密动作，

    这些年，总会有人回应她的这个动作，可现如今，边的人，在她的亲昵之，再也不会给回应。

    额上的碰还带着一温度，距离老人家脑死亡到现在也不过四十分钟，温还在，

    这样的温度让韩遥还有一老人家还在的错觉，

    “外婆，小遥回来了，小遥回来看你了，你别睡觉睁开睛看看我，

    别生小遥的气，小遥以后再也不走了，就陪在你边，不走了，你睁开睛看看我，看看小遥，外婆……”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才不理我呢，我错了外婆，我错了，你别这样不说话，别不说话……”

    也不知着样搂着外婆哭了多久，韩遥忽然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对的，一定是我哭了，外婆你说过，不想看见我哭的，那现在，我不哭了，你能不能再跟我说说话，好吗？”

    “好吗，外婆……”

    韩遥没再泪，定定地看着躺着的老人，可是，却是死寂般的沉默。

    从去了抗洪救灾的前线开始，韩遥就再没有跟老人家说上一句话，她还有好多事想要跟她说呢，

    她还要告诉她她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家人，她还有父亲，她还有哥哥，

    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他们一定会兴的，她也兴！

    可是这样重要的消息，她还没有来得及跟她分享，

    她还没来得及去上军校呢，她还没有接她一起住呢，她还没有让她看着她结婚呢，

    她还没有好多事呢！

    “外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