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我学历不，能在这儿混饭吃就心满意足了。”杨漫不经心地答句，接着又问，“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学什么专业，是不是也像我一样钱混了张文凭？”

    柳翔宇有些瞧不起前这个不学无术无大志的家伙，本想教训他一顿，但念及是自己的同事，也就不好这样了。他什么也不说，只用那鄙视的光扫了对方一，脸上浮丝冷笑。

    章秋月见柳翔宇不吭声，以为他不好意思把自己的低学历暴来，好让杨痛痛快快地挖苦他一番，所以就拿话刺杨：

    “杨，就你那张文凭也好意思问人家，不怕丢人现么？”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章秋月是清华北大的，其实跟我也差不多，就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了。”杨斜了对面的女孩，讥讽地说了句，然后又看着柳翔宇说，“你不说我也明白了，哈哈！”

    笑声并不难听，但柳翔宇还是觉得很刺耳，因为它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歪靠在椅背的男同事，明知故问句：

    “你到底明白什么了，杨，能不能直言不讳地告诉我？”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指你的学历啦。”杨双眉一扬，颇为自得地说，“虽然你不好意思说，但我也能猜你毕业证的成，跟破铜烂铁差不了多少。也是到这儿来的，还能调到哪儿去。”

    “请问一，这综合理科是什么的？”柳翔宇客气地问。

    章秋月听柳翔宇这么一问，不禁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

    “柳翔宇，你真的连综合理科是什么都不知吗？”

    “要是知，我还会问吗？”柳翔宇脸上饰着层笑，反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