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对方碾压的几乎呕吐，而是那抓来的气息熏得几乎要呕吐。

    这气息狄九从未闻过，让他厌恶到了极致。

    轰！狂暴的神通元力轰在一起，空间就好像被打一个空一般，瘪了去。这听起来很是稽，事实偏偏就是这样。

    狄九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一拳撞击，让这一方空间的规则碎裂，在新的规则没有形成之前，看起开就好像没有任何骨一般的瘪去。

    狂暴的规则碎片随着两人的神通元力炸开，周围的修士尽皆被轰飞。就算是几名第五步的阙圣，也不得不祭法宝挡住这规则碎片的撕裂。

    “无垢大……”空中跨落来的发死人脸男惊咦叫了四个字后，只是盯着狄九，里闪过无穷惊异。

    “果然是无垢大。”虚空之中再次跨两人，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看起来有些胖，女材苗条，容貌秀丽。

    狄九已经确定，这对他动手的发苍白脸，应该是第六步。不过他本就不惧，刚才对方没有全力，他那一拳同样只是试探。

    “原来是散友和闻漠友驾到，好久不见了。”原本就和死人一般的纸片男，此刻却对来的两人抱了一拳。

    狄九受到这两人的气息，两人都不会比刚才和他动手的苍白脸差。狄九依然没有在意，三个第六步又如何？对方联手的话在，这里他一样有底牌。

    狄九的目光反而是落在周围的修士上，刚才死人脸和他动手，他闻到的那味实在是难闻，他想要看看别的人是不是也闻到了。可他除了看见震撼和惊骇之外，没有看见有人几作呕的样。

    狄九微微皱眉，如此说来刚才那发苍白脸抓向他时候，那恶心味似乎只有他能闻到，这是怎么回事？

    “老拜，这些年来，你的却不大啊。”略胖的男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味。

    “你很，更是完到了一定的程度，不过刚才我连十分之一的手段都没有拿来。我依然有能力杀了你。”苍白脸盯着狄九冷哼了一声。

    完到一定的程度？狄九忽然明悟过来，那恶心的味，应该是残的气息。

    对方虽然是第六步，不过这一辈也只能在这个地方了，那本来就是残破不堪。手的神通，更是因为这大残破，而有一让他作呕的气息。别人闻不到，那是因为没有到他的这层次。

    明白了这个原因，狄九神一振，哈哈一笑，“死人脸，不你要死吗？刚才你太爷连百分之一的手段都没有施展来，有你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