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似乎对李素吃惊的模样很满意，得意地咧开大嘴笑了两声，咙左右摇摆的扁桃，扭过对门外喊：“兀那兔崽，还不给老夫来！”

    程默像一阵小旋风般刮来，屋父俩同样的剽悍格，将狭窄的屋占得满满当当，连光线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李素打量着父二人，嗯，很像，眉间几乎一个模印来似的。

    程默屋后很惊喜：“没想到兄弟不仅诗才不凡，也是条厮杀好汉，你这兄弟俺认了……”

    说着程默很自然地抬起手，一个和程咬金昨日一样的动作，蒲扇般的灵掌朝李素的肩膀拍去。

    李素伤势不轻，本就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灵掌离他越来越近……

    啪！

    掌没落到李素肩上，定睛一看，却被程咬金架臂挡住了。

    “小混帐，你又想拍他吗？事没说完，想害老又等一天？”程咬金瞋目喝。

    程默嘿嘿傻笑，收回了掌，顺势将自己的脯拍得啪啪作响：“以后你就是我兄弟∷，，安地界谁敢欺负你，尽报我的名。”

    很欠的霸王语气，李素忍不住怀疑，若是自己被欺负了真报他的名，会不会被揍得更惨？

    寒暄几句，程咬金继续说起正事。

    “东公主被结社率挟持，怎会将你也绑了？你当时和东公主在一起？”程咬金的语气很随意，似乎闲聊一般。

    李素不自觉地了一，脑里迅速措辞一番，斟酌着：“公主殿喜静，常常独自一人在村的河滩边漫步，而我也经常在那里闲坐发呆，后来便认识了，那天结社率挟持公主殿时恰好我也在，于是不幸和公主一同被绑了……”

    程咬金沉默一会儿，笑：“看不那结社率心越来越了，坦白说，若老夫是他，区区一个农小必然毫不犹豫砍了，公主才有价值，你哪来的价值？若无甚用，绑你有何必要？”

    李素额沁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