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好厉害……”李素心不在焉地。

    李素嘿嘿笑，农小喜公主这事绝对不能对外人说一个字，更何况前这人貌似来不小，说了可就给自己和东惹上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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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亦收买了不少将，他们与各落的牧民们混居一，行煽动刺探之事，亦与各落人暗中联系，如今薛延陀的大王和二王已与其父真珠可汗有反目之势，二俱被我大唐封为可汗，名位无差之，他们的野心也渐渐来了，现在大唐的使节仍驻居薛延陀，大王与二王皆遣人与我使节暗中接，望我大唐能助其推翻真珠可汗，一统薛延陀各族……”

    “中意谁就去她家提亲啊，怕什么？”

    好想他，真的好想……

    李世民，仰天喟然一叹，这一刻，他又想起了孙皇后。

    说起国事。李世民意气风发滔滔不绝，正待继续说去，却见李素一副懒洋洋无所谓的模样。李世民不由一滞，顿觉有抛媚给瞎看的羞怒。

    李世民：“…………”

    于是李素：“大人。你看啊，我有一个朋友……”

    “嗯，你有一个朋友，接着说……”李世民笑不笑地。

    李素急忙拱手：“大人慧如炬，小佩服，我……那个朋友确实中意了别人。”

    “不提她的事，此生怕是不大可能了，就说我……那朋友成亲这事，他是真不想跟一个素未谋面不知底细不知的陌生女成亲，不是说她不好，而是……两个好人过日也不一定满无憾，互补才能真正满和气过完一生，两人都没认识，一见面就房，等于拿自己一辈在赌，赌彼此能适合，可万一赌输了呢？大人是过来人，小所言想必大人亦有会。”

    李世民不屑地嗤笑：“行了行了，你那个朋友和你的好得就跟同一个人似的，对吧？”

    李素说着脸颊使劲了一，好狗血的开场白。几乎等同于那个掩耳盗铃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千古二货了。

    李素两一亮：“敢问大人，计将安？”

    李世民仿佛突然患了颜面神经失调症，老脸不停的……

    李世民凝目注视他，瞧了许久，嘴角一丝笑容：“我看来了。你小有心事。”

    “十五岁男娶妻不是很寻常么？我大唐无论权贵还是百姓，娃十几岁的年纪便可说亲了，为何你……那位朋友十五岁却不肯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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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我有一个朋友，年岁呢。其实不大，才十五岁。结果被老爹和官媒着成亲……”李素说着便有些愤慨了：“才十五岁啊！十五岁便被着成亲，大人你说，是不是太禽兽了？这与良为娼有何区别？”

    “心里中意别的女了，是吧？”李世民鄙夷地斜看着他，少男少女的把戏，多少年前他便经历过了，比如那个姓程的老匹夫，竟然抢在他前面娶了清河崔家的那个貌女……

    李世民咂咂嘴，总觉得现在气氛不大对，今日不是朕来向他问计奏对的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说的倒是正理，小你打算怎样？悔了你爹和官媒给你说的亲事？不怕你爹死你？”李世民幸灾乐祸的笑。

    苗不对，不能把事坐实了，李素急忙纠正：“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很不错的朋友。”

    “吃得好睡得好，没心事。”李素嘴。

    李素肃然拱手：“大人好一双犀利的……”

    “喂！小，你这副没打采的样是不迎我吗？”李世民怒了。

    李世民的脸颊也，这话……似乎有鄙夷他的智商之嫌。

    国事说不成了。李世民索放不提，笑：“有何心事不妨与我说说，别当我是什么官，就当我是辈。得你，得我耳，绝无第三人知晓，如何？”

    “不敢不敢，大人莅临寒舍，小岂敢不迎？大人错怪小了。”李素急忙赔罪。

    李素犹豫了一，想想觉得自己的事确实有烦，而且几乎是个无解的死局，跟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倾诉一应该无妨，就算没有对策，说来也舒坦啊。

    “闭嘴，糊糊得了，真把这烂借当回事了？”李世民怒哼一声，缓缓：“若是亲事已定，此事绝无转圜，悔亲可是大忌讳，小你这一辈都别想抬了，若是亲事尚未定，便还来得及……”

    李素黯然叹：“这又是另一个令人肝寸断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