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极则思变”的意思是，穷到快当底的时候，一定要挖空心思赚钱，否则就没有底穿了。

    李素现在很穷，所以他在想办法。

    赚钱的法很多，比如卖诗，脑里记了不少绝世好诗，随便找个没节的读书人卖去，不多不少也是一笔收，可是以前那几首诗拿来后引发了不小的轰动，这事能瞒过百姓，却瞒不过朝野君臣，现在的李素俨然已被朝堂君臣当成小才了。

    卖诗动静太大，若想这辈活得安稳一就必须低调，着才的名招摇过市，场通常不会太好，鸟永远是猎人的第一个目标。

    李素只好断了卖诗的心思。

    幸好除了卖诗，李素还懂得许多别的赚钱门径。

    比如……香。

    王家兄弟很卖力，而且很煞风景，荒地上的野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两个时辰不到，漫山遍野万紫千红的野被他们采得净净，荒地上没有了野的遮盖，一块块被掀翻的地，跟被狗啃过似的。还有一两朵奄奄一息的小儿耷拉着，零星缀着这块倒霉的地方。【，

    一捆捆的野被集中起来，分类摆放在酿酒作坊外。

    太平村的酿酒作坊一直都在，作坊是程家盖的，原本程咬金打定主意要把作坊搬到他自己的庄里，谈判过程中被李素断然否决，原因很简单，他懒得来回跑。

    技术和知识产权垄断的好很快现来了，作为度酒的发明者，李素已成了这个产业链条里最级别的存在，整个度酒产业必须团结在以李素为中心的发明者周围。

    对李素的持。程家也没办法，程咬金很痛快地将酿酒作坊建在太平村里，程家的车每天来往不绝，将酿好的一坛坛酒运城里发卖。

    作坊有程家的事打理，李素要的事并不多，今日见李素和王家兄弟抱着一大堆又紫又红的野过来。程家事不由有些诧异。

    李素让王家兄弟把野均匀地摊在作坊前的空地上，然后作坊找酒。

    制造香很简单，无非是和酒的合，酒很重要，而且需要度酒。

    作坊里的酒一般都只蒸过两次，李素尝了一，觉得不大满意，于是让事派两名酿酒的工匠过来，空一蒸锅。搬了几坛成品酒重新蒸。

    事闷不声，默默合李素，被派到作坊前，程咬金早有过代，无论李家娃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只合，不要东问西问。

    所以程家事便一直默默的合，同时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素所有的举动。

    李素没理会他。派到作坊的这位事是程家的远亲，能够信任。况且香这东西的制作虽然简单，但就算让他睛一直盯着，他也学不到制作技术的关键。

    制造香最麻烦的地方在于提取香油，李素依稀记得一些步骤，只是唐朝质太匮乏，许多东西找不到。只能用别的来代替。

    度酒反复蒸了好几遍后，李素又尝了一小，嗯，味很烈，很好喝的样……再尝一。顿觉一阵目眩，脸上迅速浮起一层酡红，很好，酒度达到了，而且自己似乎……醉了？

    叫王桩从村里了块猪油，将它均匀涂抹在平的瓷片上，然后把放置在瓷片上让太暴晒，布置好了一切后，李素红着脸摇摇晃晃起，还打了个酒嗝儿，朝事和王家兄弟挥了挥手，在事和王家兄弟呆滞的目光里，李素脚步踉跄回家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