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不能容许这件事发生，来到这个年代，许多事李素都是有意识地不让它偏离原来的轨，史书上该发生的都应该发生，因为李素对历史充满了敬畏，同时，他自问没有能力去应付那些原本不该发生的事，它们本是不可掌控的，谁知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裴行俭一愣，接着大喜过望，上起朝李素揖到地。

    可是这一次李世民忽然决定将所有皇赶安，历史上本没发生过这件事，李素终于有些忐忑了，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的轨迹已彻底改变，而且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本无法扭转。

    三人登门的目的李素早已明白，宾主前堂一阵寒暄，李素端着茶盏，笑语，三位客人妙语连珠，前堂气氛分外洽闹。

    关中的天气很邪，冷和都非常极端，像关中汉的格，看不顺的张嘴能把人怼死，看得顺的能把割来送你。

    扭看着裴行俭，李素笑：“上次与裴兄说过，托程老将军为裴兄在右武卫谋个录事参军之职，前几日我特意去拜访了程伯伯，程伯伯听说裴兄是苏将军的得意门生，上答应了，正式的调令过几日约莫会送到裴兄府上，裴兄坐等佳音便是。”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李治的事。

    李素顿时清醒了，满脸期待地看着薛家。

    客人是熟人，而且不止一个。

    如果当上太的是李泰，而不是李治，那么将来李泰即位后，大唐的国运气数会不会改变？是比原来的历史更久，还是变得更短命？

    王直当夜在家中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离开家，赶往安城。

    作为主人，李素暗恨，气得咬碎银牙。

    闲话说了半天，正事一句都没提，看来三人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开场白。

    “请他们来吧，就在前堂，叫丫鬟奉茶，……茶叶少放，钱的。”李素没打采地吩咐。

    “啊？这个……”薛家了老汗，吃吃：“没，没带，就三个人，连随从都没带。”

    于是李素不负众望，说了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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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我有不好意思开了……”

    王直手中势利被李世民渗透的事可以先放一放，在李世民没有动手的迹象前，李素必须维持现状，不能任何举动刺激李世民那颗脆弱的玻璃心。

    …………

    李素的表顿时由期待变为失望，懒懒散散地往后一躺，：“那就等我睡醒了再会客……”

    吃过午饭，李素仍躺在院里发呆，他在思索对策，可惜仍未想到好办法度过前的危机。

    想得脑仁疼，正躺在院中间的银杏树昏昏睡时，薛家来报，有客来访。

    他和李治都清楚，一旦真的离开安，跑去并州当什么都督，那么万事皆休，纵然李世民不太满意李泰锋芒毕的格，然而李泰每日嘘寒问扮孝之后，李世民恐怕也会动摇初衷，毕竟李泰这个皇确实很完，李世民尤其他，磨泡之，李泰当太差不多已是十拿九稳的事了。

    许敬宗，李义府，裴行俭三人联袂而来。

    “裴某今生若有腾达之日，尽皆李公爷所赐也，愿为公爷肝脑涂地。”

    李素笑：“可不敢说，咱们是陛的臣，自然要为陛肝脑涂地，我何德何能让裴兄这等大才效命。”

    许敬宗三人门，前堂就座，三人神很淡定，显然不以不带礼登门为耻。

    李素陪着他们说笑，暗中观察三人神，见三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互相以神，李素顿知这三人在登门之前一定商量好了什么。

    李素只好又睁开，无奈地叹：“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接待一，老薛你说说，这年的人都怎么了？哪有登门客不带礼的理？这难不是德的沦丧，礼乐的崩坏吗？”

    过了晌午，天开始了起来。

    薛家有些迟疑：“公爷，这样……不太好吧？其中许老爷还是夫人的堂叔呢，若叫他们等着，只怕……”

    “呃……”薛家语结，不知这话该如何接，理呢，作为家应该无条件附和家主，可是羞耻心又在谴责自己不能毫无底线的附和……

    整整一上午，李素独自坐在院里发呆，他在绞尽脑想对策。

    裴行俭尴尬笑了两声，急忙改：“是是，裴某欣喜之一时失言，公爷说得没错，咱们都应为陛肝脑涂地。但是，公爷予我之恩惠，裴某一生铭记在心，若公爷不嫌裴某攀，裴某从此愿以兄事之。”

    改变了原有的轨迹，未来已是无法预测，李素打从心底里到忐忑。

    “带礼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