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单纯”、这么“诚恳”的路西恩，让维克托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泪都要来了，其他不是莱茵，还是洛特、菲丽丝等都笑得非常剧烈，没能保持住风度，就连夏维尔这位老先生，都摇微笑起来，只是安妮、科林等还未能跟随维克托学习音乐的学生，笑声带着隐隐的苦涩和嫉妒。

    路西恩茫然不解地看着大家的反应，大概明白是自己常识欠缺酿成了什么笑话，不过看他们没有奇怪和疑惑，应该不是太严重，因此声问：“维克托先生？”

    维克托咳嗽了几声，收敛住笑意，认真地看着路西恩：“我的意思是，路西恩，你愿意跟着我学习音乐吗？虽然你年纪大了些，但音乐这条路，更多的是看天赋，而且即使你天赋一般，跟着我学习几年，也能成为合格的乐师，不必担心将来的生活，阿尔托去的乐师，可是其他国家贵族最喜邀请的。”

    然后他顿了顿，幽默地加了一句：“当然，学费全免。”

    这又让洛特、莱茵等人再次低笑起来。

    对维克托来说，他的学生分成三，一是学习文字的，每月5个银纳尔，如果被他看中，得到允许，就可以成为第二学生，跟着他学习音乐的学生，每个月10银纳尔，只有在学习音乐时，表现卓越的才华或者天赋，才能成为他的第三学生，可以跟随他表演，利用他的关系和名声的真正弟。

    这样的弟，维克托目前只有一位，他已经成为sè的音乐家了。

    而洛特、菲丽丝、希罗多德都属于第二，路西恩如果答应，也是第二，只不过免掉了每月10银纳尔的学费。

    虽然维克托教授学生，一年大概有7个金塔勒，相当于平民阶层里面非商人中最好的那，也就是一位合格乐师的年，比如安妮父亲，那位阿尔托城市法书记官一年的薪也仅仅是15个金塔勒，但维克托收所得绝大分是来自于被贵族、其他国家音乐协会邀请的演奏，正常一年在100个金塔勒，而这就是上社会里，没有自庄园，又不会经商的人士，所能达到的较准。

    因此即使维克托推掉了最近一年所有的邀请，不敷，但免掉路西恩的学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路西恩没想到维克托的谢，竟然是要收自己为学习音乐的学生，一时之间，有犹豫，不过很快，路西恩就想到了女巫笔记上的容，以及自己要报答乔尔叔叔一家的心思，心中暗自思忖：

    “暂时还不知哪里是学习法的好地方，那很一段时间，恐怕得继续在阿尔托生活了，毕竟这里是西最大、最繁荣、距离黑暗山脉最近、私底人员最杂的大城市，想找法材料和打探消息，在这里要方便很多，既然如此，以音乐学生或者乐师来掩饰法师的份，并赚取所需的金钱，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这在阿尔托可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

    由于打算在阿尔托开始学习法，路西恩不太想用图书馆里面的各发明创造资料来赚钱，因为这很容易引起教会的注意，等找到了能安全学习法的地方、国家，再这么也不迟。

    心中的想法很快被梳理清楚，路西恩诚挚的笑容：“谢谢您，维克托先生，希望您能教导我妙而雅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