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杜柯报了17项个人项目 3项接力赛，也就是把能报的20个项目全报了，并且全决赛，那么他平均每个决赛日要游五场决赛。

    胡玉成把男女穿比赛的赛程称为“a赛程”，一波男一波女的赛程称为“b赛程”，他对杜柯说：“是a还是b，那真的需要看人品了，赛程安排不由我们说了算，3月中旬应该能拿到赛程表，那时就知了。所以杜柯你就祈祷吧，最近也少装b，装多了搞不好就中b了。”

    测试结果如何呢？

    第三天上午，游四场，50米的自、蝶、仰、蛙。午和晚上游三场，200混、400混、800自。

    还有一赛程就很坑了，那就是先把男项目全比完，再比女项目，反之也是一样。

    罗指导不声的：“一小时前你还决反对的。”

    第四天上午游了一场，1500自。午，杜柯把他参加全国锦标赛和亚锦赛的项目，100自、400自也游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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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玉成了总结：“居然都特么的够格去参加冠军赛！”

    至此，4天的时间，杜柯在教练的监督，把所有17项个人项目都测试了一遍。

    午和晚上，再游四场，是200米的蝶、仰、蛙、自，每游一场休息1小时，罗指导让杜柯休息够了再游一场，为的是让杜柯最好成绩，他心里也好有数。

    当然，胡玉成和罗指导都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那就是杜柯的能问题。

    一天游一场，哪怕是1500米，杜柯的能也足够。

    游两三场，也没问题。

    五六场，只要不是连续不停、一场接一场，那杜柯咬咬牙也能过去。

了最好成绩。关键的是，他刚才的蝶、仰、蛙100米，全超过了国际健将线，够格报到泳协去了，我的意思是，那就尊重杜柯的想法，让他报名全泳姿，参加4月初的全国冠军赛。”

    “哈哈，呵呵。”胡玉成打着哈哈，“此一时彼一时嘛，杜柯就是我看着大的，他的蛙泳就是我教会他的，我也是他省队里的主教练，我当然希望他越越好嘛。刚才呢，那是之责之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我们要以发展的光看问题，你说是吧罗指导？”

    罗指导果然是一块老姜，沉的住气，他是省队的老大，最终拍板的话事人是他。为话事人，权力大责任也大，老不是血冲动的年，凡事也许都会多考虑几分吧。

    可以一个简单计算，全国冠军赛的比赛日程是4月1日-8日，共8天时间。

    所以啊，这就得看泳协组委会的赛程安排了，如果是男一场女一场穿着行，那还好，至少可以休息一场再游一场，算上颁奖仪式、项目切换时裁判组的准备时间、选手退场场杂七杂八的零碎时间，那杜柯还能休息不少时间，休息个把小时再游一场都有可能。

    正常况估算，各项目的预赛 半决赛要比4天，剩4天比决赛。

    罗指导并不急于表态：“我还是那句话，看看再说，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上午，杜柯在罗指导和胡玉成的监督，游了三场，把100米蝶、仰、蛙又各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