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草效果降并不是立刻就形成的, 而是有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难以挽回的状态了。

    而最麻烦的是, 他们完全不知问题在哪里。

    唐夫人取两个小匣打开：“左边这颗，是以前留来的聚灵丹。右边这颗，是最近用田中产的灵草炼成的丹。”

    秦无昊凑在清源师兄边往匣里看，单单用睛去分辨, 二者上面凝聚的灵气是差不多的，完全没察觉有什么区别, 乍一看，本就是一模一样。

    唐夫人垂眸：“炼丹后，丹的外形和散发的灵气都没有半分改变, 只有吃去后……”

    唐夫人的话音才落, 清源师兄就将两枚丹起来, 上打量，先后吞了肚里。

    聚灵丹的唯一用就是快速回复的灵气，匣里两枚丹药都是低阶中品丹药, 很适合炼气和筑基期的弟使用，尤其是练气期的弟, 一颗就可以弥补几乎所有的灵气。

    但是现在, 显然劣质的那颗不能了。

    吞嘴里清源师兄就发现了, 那颗劣质的丹药灵气全都在丹外围绕，里面空空如也，一灵气都没有。

    也就比废丹好一, 可以糊人。

    “这差的也太多了些。”清源皱起眉问，“炼这丹药的灵草，送了几次去山上？”

    唐夫人低：“十年一送，已经送去了三次，前两次的灵草虽然效果不如以往的好，还能用。但是之后的就……”

    清源，诀送了一只飞信纸鹤去：“我会告知门弟，仔细检查你们送去的那三批灵草。”

    这些灵草和用灵草来的丹药，都是归在每月的份例上给外门弟的，若是了差错，可不算是小问题。

    这显然不该用门派任务派发的形势让弟解决。

    想到这里，清源就连连叹气，哪怕重要的灵草来源不只这一个庄，毕竟也是项，这么草率真的可以？

    可惜他不过是门派真人的徒弟，不到这事上去。

    一个有规模的大门派，里七八糟的事比世家大族还要烦心。

    “带我们去灵田看看。”清源。

    唐夫人，带着清源和秦无昊去了最近的田地上，此时的灵田中正有一个人蹲着用灵泉浇，见三人现，就起退开了。

    秦无昊伸着脖往灵田上看，但是不怎么瞧，这灵田中的灵草都是生气的模样，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

    清源也俯查看，灵草的模样是没什么问题，得也很好，只是……

    清源撕掉了一片叶在嘴里嚼了一，然后立刻吐：“里没有灵气。”

    唐夫人立刻瞪圆了睛，片刻后又黯然来：“这和嗣不存……有什么关系吗？”

    清源摇：“不知。这丹药你们一直在吃？”

    唐夫人：“怀疑丹毒沉积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丹药。”

    清源：“灵草没有灵气不会导致你们嗣问题，只是引起灵草异常的源，或许也导致了你们的灾难。”

    唐夫人闻言，立刻跪倒在地：“请救救我们。”

    清源：“我尽力而为吧。”

    唐夫人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当晚，清源和秦无昊就被唐夫人安排在了一个很幽静的院里，聚灵阵的房间休息，练气期的漂亮侍从服侍，只是清源将人都赶去了前院，面前一个不留。

    然后，在房间里，清源问秦无昊：“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