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宸夫。”

    “你坐吧，不用多礼。”

    江宸宸伸手拿过徐怀英诵读的书。

    是一本手抄的《论语》，容是王娟老太太上午讲授的容。

    江宸宸把他刚才读错的几个字指来，徐怀英急忙在旁边了标注。

    “你还有哪里不熟？”

    江宸宸稍显冷漠的态度让徐怀英放松来，他翻着手中的《论语》。

    “坐来慢慢找。”

    “是。”

    徐怀英把不会之指，江宸宸一一了解答，虽然解释得不如王娟教授准确丰富，还是折服了徐怀英。

    少年满孺慕地望着他。

    “如果我能像小宸夫一样博学多识，该多好！”

    江宸宸失笑，“午休时间怎么不休息，你一个人跑到学堂里念书？”

    徐怀英赧然，“我上个月才来学堂，基础太差，只能用休息时间来勤能补拙。我能来学堂，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我不能自己糟蹋这份福气。”

    少年眉舒展，笑容舒朗，“如果我努力读书，成为小宸夫这样的人，私塾就能多招几名学生了。到时，说不定弟弟妹妹也能来私塾，隔王叔家的弟弟们也能来。”？？？

    “你成为夫，私塾就能多招学生？”江宸宸锐地抓住了这条信息。

    徐怀英赧然，“我只是说说，我现在还不够资格，不过我会努力的。课程最好的张冲、李竹、王瑞天，他们比我还努力，每天熄灯后，都会在心中默背一个时辰才睡觉。我天资比不过他们，要更努力才行。”

    在徐怀英中获得了一条新信息，领诵了几遍《论语》。

    午休时间不多了，江宸宸只在私塾门转了转，没有走太远地方。

    他没有发现异常。

    走回术算学室，从讲桌的桌里摸一张名册。

    一共六十个孩，照年龄被分成两个班，每班三十人。

    如果私塾多一个夫就能多收学生，这六十个孩是平均每个夫二十人，还是照什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