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枫嫌恶得，也一直将满都看作是疯。

    他往后退开了些，冷然：“罪名？需要我认吗？你们龙虎卫办事，无法无天惯了，连我爹一世清名，都能被你们毁了个净，我杜晚枫又算什么？随便栽我个罪名，着我的手指画个押便能跟圣人差。却要故意留着我，满都，你该不会还是记恨着当年的事吧？”满都狞笑，另一只手猛地扳住了杜晚枫后脖颈，让他与他面对面，近得鼻尖都差一便碰到了。

    “杜晚枫，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满都如铁钳似的五爪住了杜晚枫的颌，让杜晚枫疼得张开了嘴。

一声不吭。

    再加上天生一副好相貌，谁人见了不为他的风采所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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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杜晚枫，你自诩聪明，却到此时还对圣人心存幻想。没有圣人的手谕，你以为我能将你带到这里来？”“但他只是要我合调查，没允许你动用私刑！更不会让你对我严刑供、意图屈打成招！”“醒醒吧，你们杜家已经完了。你的亲生母亲，杜家二娘跪在雪地里给我磕了上百个响，就是为了求我能放过你。”“你说……什么？”杜晚枫一瞬间心痛得难以呼。

    杜家二十几个小娘，九个，就连里的太后、当今圣人，谁不对他喜万分？

    “你的几个如似玉的，还有那些个漂亮的大丫鬟，不是成了官，就被朝中那些老~鬼抓回去了见不得人的通房。杜家那一忠心耿耿的仆从，被活活饿死了几十人……”“对了，你边的那个丫，应该是叫揽吧。为了见你一面，不惜将她最宝贵的献给我的手……杜晚枫，你这张脸还真招人啊？”面前男人，曾是权倾天的首辅杜寒秋的独。三岁识字，五岁通六经大义，九岁能七步成诗。十七岁那年，更是成了圣人钦的探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早慧巧思，才气冲天。

    原本可与男比俊、与红妆赛，得不带半脂粉气，尽是少年男儿郎的意气与烂漫的杜晚枫，此时倒真是比女还要艳两分。

    满都在说话时，神还在贪婪又霸地临摹着近在前的人的脸。

    “杀了你？你还没认罪，我如何能杀你？”满都的脸离杜晚枫极近，这个距离，他说话的气都会在他脸上。

    “要杀……便杀，何必这样折磨人？”杜晚枫恨。

    因为正发着，杜晚枫原本憔悴失血的脸变得嫣红，嘴则因为血而变得红艳艳的。

    “你很了解我们龙虎卫的作风么。所以不想再遭罪，就主动承认杜寒秋妄图谋反。”“你休想！谋反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竟然想要严刑供，坑害杜家。圣人知你的所作所为吗？”话语声牵扯着上的伤痕，杜晚枫疼得浑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