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像爷的风格，总是会让人这么吃惊。

    “这是何苦！”杜晚枫摇叹，却也没再持。

    杜晚枫回到府中，刚在书桌后坐，揽便端着茶过来了。

    “未雪，你真的要帮杜公？”元雨虽然不知那折上写的是什么，但杜晚枫说这事有风险，她可是听明白了的。

    “回公的话，大娘原本是要让我走的，但她拗不过我和揽禾，便同意让我们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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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脆恢复女儿？

    揽前世便对他忠心耿耿、为他付良多。今生有幸重来，怎么也得护持住这一颗颗丹心。

    这不只是因为过去杜首辅大权在握，更是因为杜家二娘生了学士府唯一男嗣。母凭贵，那份自然不同。

    “还吃什么啊，杜家都这样了，娘哪里还吃得去。”二娘左手拿着帕，无力撑着脑袋，像是要愁病来。

    揽接过药瓶，攥在手心，心中又涩又动，“谢谢公。”

    “娘，听揽说你晚饭还没吃，我让她熬了粥，你多少吃儿。”杜晚枫温柔相劝。

    晚间，二娘过来，脸愁苦，唉声叹气。

    “放心吧，公虽说有风险，但这戏写得很隐蔽，许多地方连圣人听了都会引发思考。说不定，不但不会有风险，我们还会得到圣人赏赐呢。”

    “士为知己者死，何况只是冒一险。”未雪如此。

    因为是瞒着人过来的，杜家人如今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注目之，杜晚枫也不好多留。重新披上了斗篷，从后门离开了。

    未雪小心翼翼地拂过一个个小折，心绪久久未平。

    再说，杜家二娘虽然豆大的字不识几个，她的儿却是这大闽朝第一才，这是多光荣的事！

    杜晚枫看了一揽，后者心领神会，走过去替杜家二娘捶着肩膀。

    当然她也很吃惊，杜公竟然就是折柳先生这件事。

了可以随时取消。无论如何，晚枫也激你此番愿意襄助之。”杜晚枫弯腰一拜。

    她最崇敬的两个人，原来竟是同一人。

    “公言重了。”未雪也连忙还礼。

    杜晚枫拉开屉，从里面取一个药瓶，到了揽手上。

    揽心中一喜，公没说什么这便是同意她留来了。

    “可是……”

    “药吧，都磕破了。”

    “你没走？”杜晚枫动作顿了顿问。

    杜家二娘，闺名叫雪娥，是小门小，没什么学问，连字都不识几个。但在这敬天府，却没人敢笑话她，见着她还都客客气气、甚至是逢迎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