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他们毒害的湛公公与杜某无冤无仇，倒是那个被杀的孙常过去与我父亲还有那么不对付。退一万步，就算杜某真的掺合了这些事，那怎么也不该毒杀湛公公，帮助孙常上位。”

    “你既然说了这么多了，那就把想说的都说了罢。”

    满都最不喜的就是杜晚枫这副游刃有余、又一切了然于的模样。

他在代你的名字后就过去了。”满都看向杜晚枫的神，总像是一双锋利的小钩。

    “其实我们都知，这桩案背后可能牵涉着官宦勾结这皇帝最忌讳的事。你杜晚枫所谋如何，本指挥使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这件案应当与你无关。”

    “大人，请恕晚枫失礼。以大人的睿智肯定清楚那小清攀扯的几个人，就是幕后主使最想对付的人。从中查找关联，应该能有幕后主使的相关线索。”

    满都角了一。

    “大人英明。”

    亏他之前还觉得这个人敛了许多，不还是这样锋芒毕，嘴上不饶人？

    “大人，在这大闽王朝与我父亲政见不同的人多了去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我父亲将天有权有势的人得罪了个遍，记恨他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那孙常算老几？杜某就算真的胆大包天敢杀人害命，那怎么也不到他孙常。”

    “依我看，大人，那小太监就是受不住你们龙虎卫的手段，又不敢真的供自己的主，所以随便抛一个人来。不知除了我，他还扯了几个人啊？”

    杜晚枫完全不意外龙虎卫会对他们用重刑，这本来就是这伙人的作风。

    不过这才是他熟悉的杜晚枫，想亲手死的杜晚枫。

    但这个满都，在一个人还没代他应该代的事之前，是怎么都不会让对方闭上嘴的。就算是对方了，也有一百办法让对方哭着喊着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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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承认了你父亲与孙常不对付，那你岂非有了毒杀孙常的动机？”满都轻蔑笑问。

    “龙虎卫办案，本就不是杜某该多嘴的。刚才指挥使大人允许杜某放肆多说了两句，我也该见好就收。”

    里面带着满满的侵略的味。

    “之前没让你说，你说个不停。现在本指挥使让你说了，你又在这里矜持起来了？”

    而龙虎卫的手段有多狠，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杜某没什么想说的了，我只是信赖指挥使的判断能力。”

    “这个就更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了。”

    所以他这样说更加让杜晚枫确定那个小太监并没能说他什么，多也就是一个名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