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他的在意程度还要在朋友之上。

    哪怕是在他们相互嫌弃的那些年，张明净前一刻才冷声斥责杜晚枫没个正形、招惹是非。但一刻杜晚枫被人为难时，他又是第一个挡在他前面的。

    “爹为官多年，朝野外风风雨雨不要见得太多。每一次大浪袭来，爹都有把握让张家不卷风浪中心。”他不是杜寒秋，没他那般有棱角。

    也不似崔行，太过贪权、树敌太多。

    张慎来相信盛极必衰、月盈则亏的理。所以对张家如今在朝中的定位他是很满意的，他这个首辅有一定的权力，但也要受到不少的制约和牵制。

    圣人一方面倚重他，但另一方面也戒备他。

    原本也是不得轻松，然而却渐渐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这个平衡，不只是让承安帝舒服，张慎来也到舒服。

    因为再突一儿，那便有成为第二个杜寒秋的风险。

    “但那对父不同，他们都是掀风起浪的主儿，同时也备着这样的能力，安生不了。”这便是张慎来对杜晚枫的评价，他没说这是好还是不好，就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

    张明净陷了沉思之中。

    过了半晌，才：“爹是希望我能与他保持距离？”之前是恬恬，现在就连他都不允许和杜晚枫走得过了吗？

    “净儿，你友方面，爹不想过多涉。但杜家小不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会成为漩涡中心，这改变不了。”“那爹又为何认为大哥的事与杜晚枫无关？”“爹问你，如果是以前的杜晚枫，你认为遇到这次的事他会怎么？”“打上门，为大嫂、他五气。”张明净毫不迟疑地。

    “那么现在的杜晚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