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渣，真把事翻来，就是一向“用才不用德”的人也被他恶心得够呛。他刚攀附上的那家立刻翻脸不认人，他们是想和新秀联姻，想跟着陛重用科举士的路走，可也不想一条忘恩负义的疯狗和自己称兄弟。只说自家也是被蒙骗了，不仅不理会他的求救，反而踩上一万只脚，令他没有翻之日。

    谭女官欠了欠，也笑：“公主真的不回去吗？立储大事当前，若无公主助力，殿一人恐怕无力应对萧家。”

    那位郎大人杖责、刺，放偏远之地，帝都府没让这个案拖过新年。

    又过了几日，立储的风声突然了起来，连景华这样避居别的人都听说了，还不是从秘密渠传来的消息。当一件事人人皆知的时候，事已成定局。连朝中微末小官都知的消息，看来真的是要立储了。

    “先生今日是专程夸我来了？脸有些红。”景华捂着脸笑。

    “是公主慧识珠，千里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谭女官这不是奉承，世人对女的审是安分从时、柔顺贞静，那些傻以为把女人关在院养傻了，自己就枕无忧了。

    景华眺望远群山，问：“小九，你说若要立储，该从哪些方面考虑？”

    “是啊，宗法、礼教、舆，都站在嫡这边。没有哪位兄弟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冲破嫡庶的桎梏，所以，若要立皇，最多只能在四个人里面选。大皇兄占，三皇兄、四皇兄和你占了嫡，可是几位兄都有嗣，国祚见三代都稳了，你吃亏在年幼。”景华简单分析了一况，这些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庶且一向低调的大皇与获罪守皇陵的四皇只是陪衬，若无意外，储君人选只在三皇和九皇之间。“小九，你要记得，父皇是明君。什么朝臣评价、宗室归心、外人扶助，都不如父皇心意重要。读书的时候，我那句‘人先，擒贼先擒王’，一样的理，父皇才是最重要的。将心比心，你若是父皇，你希望自己的儿怎样。从现在开始，把自己当成帝王，想帝王所想，行帝王所为。”

    “还不到时候，稳住。就是戏台上唱戏的，刚场也是几个侍卫、童儿，谁家主角一开始就亮相？”还是在当初目送蒋女官离开的台，景华把刚煮好的果茶递给小九。

    “是我养气功夫不到家，让阿见笑了。”小九呷了一茶，酸酸甜甜，犹如此时心境，“阿一位说不到时候，可我不知底，这心实在静不来。”

    “是她自己争气，我也见过许多人，摔倒一次再也站不起来。或者脆安于现状，浑噩度日。阮娘这样向上向好的心气，谁不看她一呢？”景华笑。

    “还不到时候。”景华还是这句话。

    于是，九皇一人独骑上了海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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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人品、才、、嗣之类。上能孝顺父皇，能压服群臣，能让宗室支持，能领武将归心，再加上，大约就是这些了。”

了京城不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才找上了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