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他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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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父皇龙康健，并没有立太的意思，你怎么敢胡揣测？”大皇猛地站起来，在屋中快步走动，好像要把慌、震惊和憧憬一块发来。

    “大郎既然说了这件事，我也想和你谈谈，关于四皇。”

    大皇眉皱，“终究是皇祖母的亲妹妹，你该先和我说，警告他们不听再手不迟。”对待亲戚，先礼后兵的姿态总要有的。

    大皇不说话，他自然是知的，大理谁不会说，可落到实，不到啊。没的自然能看着他们自生自灭，可那些昔年光还历历在目，温家即便后人不肖，也不至于落得太不堪的场，终究是功臣之后。

都全是我为大盛公主，却数典忘祖，见故乡亲人蒙冤受难不肯伸援手的谣言。大郎以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仁，休怪我不义。”

    景华微笑摇：“大郎在战场上是悍将，怎么到了另一个战场就以为能凭借言语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件事，我查了，温伯爵府自老爵爷去世之后，家族无后起之秀，如今全靠姨和皇祖母的面撑着。大郎摸着良心说，姨是贤惠能的人吗？她会教养孙凭军功、科举仕吗？家中男丁荒唐无德，全靠祖宗分脸面过日，行事日渐往九走。事虽然是我让御史面挑破的，可没有一件是我让他们犯的。这些人，是附在大梁躯上的蛀虫，朝廷这颗大树想要茂盛，总要清除枯枝朽木。我以为大郎比谁都要清楚这一才对。”

    景华看她似乎有些不耐烦，先声夺人：“这也是母妃叮嘱的，只是这些日大郎公务繁忙，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李元妃派人阻挠小透，抢夺皇孙的名分，大郎心知肚明。我嫁给大郎之前，与四皇曾有婚约，我抓着他偏黄侧妃的过错，趁机退婚，这你也是知的。我不知如今的况是我连累大郎多一些，还是大郎连累我多一些，现在我们和四皇一系已经成了敌人，李元妃所的一切，不过是为四皇最终走上那个位置。大郎是在，又立赫赫战功，我有公主的名分和舅舅的支持，四皇想要那个位置，你是必须劈开的绊脚石。关于这，大郎明白吗？”

    这样自欺欺人的话，景华懒得回答，继续：“我知大郎心中宏图大志，在大事落定之前，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很有必要。多少说，说千万遍，不如一件实事。可是，到了大郎现在的境地，某些话不说，底人就茫然无着，不清楚前路在何方。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两军对阵也要摆明车，现在妄想扮猪吃老虎是行不通的。”

    大皇接过茶，听说是母亲的意思，也郑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