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真的没有斯德哥尔综合症吗？

    还能对敌人产生好。

    时无双嘀嘀咕咕。

    凤临渊扬眉，“诸葛亮会因为司懿和他是敌对关系，就不欣赏对方才华吗？——这可是你的原话。”

    时无双：“……”

    弹正中眉心。

    用脚趾想想，就知这话绝对自她。

    毕竟这里可没有历史中的司懿和诸葛亮。

    时无双毫不心虚，继续缠着凤临渊问东问西。

    凤临渊却不愿再说，“如果你想听过去的事，我可以讲，但不是现在，地和时间都不对。”

    “那什么时候讲？”时无双意识的接话。

    “在……”凤临渊倾凑近，在时无双耳畔低语。

    时无双：“……”她憋了一气在咙，上不上不的。

    鉴定完毕，凤临渊果然是鬼。

    鬼。

    两人一路走过荒芜的荒郊野外，前逐渐现了城池的隐约廓。

    时无双还是靠着自己过人的机智，缠着凤临渊，追问到了他当鬼王时的过往。

    “你们什么鬼王妖王的，不该有个炫酷狂拽的自称么？什么孤啊本王的，就像我的‘本尊’一样，多霸气中二。”

    时无双嘚瑟的跟他炫耀自己的份，傲得像是一位目中无人的山大王。

    “是有孤的自称。”凤临渊一面护着时无双城池，隔绝了守门鬼卫看过来冒着猩红幽光的神，不徐不疾的回答她的问题：“但我现在不需要这个自称了。”

    “孤”的自称表示谦逊，意为少德无助之人，受命于天，以德天。

    但在凤临渊看来，他从始至终倚仗的，不是天，而是自。

    后来遇到了时无双，他便越发不喜这个称谓。

    孤，听来便有孤家寡人的孤独。

    他已经不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