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既然要少女对抗少女，边的小勺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凯文可不太想让学生这事，在他看来这对不过是政治闹剧罢了，看看也就罢了，参加来就没有必要。除非学生打算以后搞事局工作。

    &esp;&esp;悄悄和小勺耳语两句，小勺却十分为难：“啊？要我上去和她对吗？我……不太擅这个。”

    &esp;&esp;凯文安：“没有关系，你只要站住场就行。她说什么，你就反过来说。她编悲伤的故事，你编开心的故事，她说亡灵巫师搞死了她的两个妈妈，你就说亡灵巫师白送了你两个爸爸。她哭，你就笑……”

    &esp;&esp;“，”小勺轻锤了凯文一圈，不过转念一想，“我好想确实有两个爸爸。”

    &esp;&esp;凯文一怔，倒也反应过来。小勺小时候和刺客会的女儿换过，她除了刺客会之外，自然还有她的养父养母。

    &esp;&esp;“但是这样真的可以吗？”小勺还在担心，“她在哭的时候，大家都同她。而我在边上笑，大家岂不是会讨厌我吗？”

    &esp;&esp;“是的，一般来说大家会讨厌你，”凯文也认真回答，“你上去也别指望能在嘴炮上赢对方，你只要站住场就行。”

    &esp;&esp;“那……这是为什么？”小勺疑惑。

    &esp;&esp;“设想一个场景，两方比惨，一方声称自己很惨，另一方为了博得更多同，只能更惨。于是两方越来越惨，极端条件的最终结局，那就是一个人自杀结束。没有人能比死人更惨，不敢死的人也就不够惨。”凯文解释。

    &esp;&esp;小勺思考片刻：“但是，其实是不敢死的人赢了，不是吗？”

    &esp;&esp;“是的，但在我们的场景中，又不太一样。因为前这个少女，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如果我们和她比惨，那她会惨绝人寰，惨无可惨，就算她死了，也不过是少了一个傀儡而已。而我们不可能和她比这个，谁都不能这么死，这绝不是正派法。除非考试不及格。”

    &esp;&esp;“说到底，比惨不过是乞丐行为罢了，赚的不过是别人的零钱。我们在一零钱上和别人较劲毫无意义。我们要的，是给他们指一条正确的路来，让他们知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更好的。别看底这些人脑不清醒，他们本质上明着呢。”

    &esp;&esp;“这……有用吗？”小勺有些怀疑。

    &esp;&esp;“当然不会是立竿见影的效果，但肯定是有用的。人是现实的，真有用的东西，真方便的东西，真便宜的东西他们就会用。至于政治正确，他们自己都不信的东西，我们也别太当真了。”

    &esp;&esp;小勺陷沉默，似乎是在思考凯文的话，也似乎是思考上去之后的台词。

    &esp;&esp;台上少女还在嘤嘤哭诉，学生也越聚越多。不少人看见凯文，不由纷纷起哄让他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