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掌拍死我吧？”商小刚。

    预审员也笑了，这娃还算有自知之明。

    “知是欺骗，为什么还这么合啊？”余罪问。

    “嗯，我喜看警察结我的样，呵呵。”商小刚眯着笑，好满足的样。

    “警察结你，是要置你于死地啊，这你应该清楚吧？”余罪刺激。

    “知，就像我们笑颜相迎，是为了人家的钱包一样，这个世界，谁又没这么一张假面啊？”商小刚。

    “这个观很好，我不否认，很难得我们彼此有这么坦诚的对话啊，有几句题外话想问问，关于女人的，介意么？”余罪。

    “问吧。”商小刚本不介意。

    “有关你的五位同案嫌疑人，女人，从最初的楚湘萍开始，到现在和你一起的姚瑶，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让她们死心塌地的？”余罪。

    “这个不对，她们不是对我死心塌地，而是对钱死心塌地，桃……噢，就楚湘萍，她十八就结婚了，二十就有娃了，你知他们一家来五原什么，老公看孩饭，老婆在ktv陪唱，偶而台，挣得就是钱，他们一家就靠她生活呢……只要有钱，什么都成。这是现在大多数人信条，我们也不例外。”商小刚。

    “除了钱之外，一其他因素都没有？”余罪问，这个话题似乎俗了，让商小刚思忖上了，余罪提醒着：“据姚瑶讲，你们的不错，她是在上学时候就被人包养，之后又被抛弃，之后在堕胎的时候认识了你……她说，你答应娶她。”

    商小刚笑了，笑得全直，晃得刑直响，笑了半天才着：“都是男人，那话能信不？哈哈……女人最善于制造谎言，却又最容易相信谎言，哈哈……特别是相信男人说的谎言，比如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你，那个绝对是的，你同意么？”

    余罪斜着，好震惊地一指：“同意，金石之言。”

    那货又哈哈笑起来了，却不料余罪突然着：“最近一起安作案，姚瑶是不是没告诉你，她迟到的原因？”

    啊？商小刚一愣，果真如此，他征询地看着余罪。

    “原因是，她诱受害人卫生间没有成功，无奈之之只得假戏真，陪那位男人oo的一次才脱，战况很激烈啊，床单都没来得及收拾，好几和残留，你是医生，你懂的，这个很容易提取到。”余罪四平八稳地，他瞥着嫌疑人。

    一瞬间，这个人悖然大怒了，怒目圆睁，盯着余罪骂着：“胡说，你胡说……骗，你特么在骗我。胡说……都特么是骗。”

    失态了，心理失衡了，他拽得刑铛铛直响，骂着余罪，把狱警惊动了，余罪摆摆手，两位狱警挟着，把人带走了，走了老远，还听着这位嫌疑人在咧咧地骂着。

    “啥意思？余？”预审不明白了。

    “没啥意思，探探他的底限有多底？”余罪。

    “他们还有底线？”预审更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