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斥了句，不理他了。

    两人了车站，肖梦琪翻阅了几页档案，这个引起宋星月恐慌的东西，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走着走着，余罪一把夺走了，走到垃圾桶跟前，掏着火机，直接燃了，烧了一半，扔垃圾里。

    “你什么？这得上的。”肖梦琪要拦。

    “回去，又要有人被扒官衣了……都这么多年了，让它沉了吧。”余罪继续着，肖梦琪怔了怔，再没有拦，看着一张一张笔录、案卷，在凫凫的清烟中，化为灰烬。

    烧完了，余罪拍拍手，酒意盈然地着：“这才是最后圆满了，哎对了，我今天发现老许好像有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肖梦琪。

    “好像很和霭，像真要退了，我一直以为，这事他还会提一提呢。”余罪。

    “你蠢啊，发生窝案的地方，怎么还可能再提其中的公安领导？能全而退，没有被问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当然，你肯定会被提的，张勤、寥汉秋几位领导，齐齐给你申请个人一等功了。”肖梦琪。

    “本末倒置了啊，我已经习惯把功劳让给领导了。”余罪。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肖梦琪哭笑不得了，直斥着：“倒了这么多领导，这功劳谁敢拿呀？谁想当这个官场的公敌？”

    是啊，这要被推前台，那果真公敌的节奏，余罪愣了愣，然后哈哈笑了，笑着着：“他们这些贪赃枉法的，本就是社会公害，我还真不介意当他们的公敌，吓死他们。”

    “以后得注意言行了，千万别让人抓住你的把柄，有很多人会不介意致你于死地的。”肖梦琪上车前，如是提醒。

    “够胆他就来，我后几千警察兄弟，怕个鸟。”余罪得意地坐在车上，本不惧。

    或许本不需要畏惧，警察本就是所有违法犯罪的公敌，肖梦琪似乎被他这豪气折服了，笑笑，竖竖大拇指，发动着车，却没有走，嗫喃地说了句：“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另一件事。”

    “我知了，不就是去国际刑警联络吗？寥找我谈过话，我没去。”余罪。

    这个机会，似乎是排在末位的拣着便宜了，肖梦琪笑着着：“为什么梦寐以求的东西得到之后，却没值得兴的觉呢？我不止一次想往上走，到这个时候了，却发现很留恋这里。”

    “彩的永远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就像我们俩，守望和暧昧才有觉，真了床单，肯定发现结果不尽如人意。”余罪贱笑。

    “呸，你真恶心。”肖梦琪笑了，发动着车，顺便问着：“那我去了首都，你会去看我吗？”

    “一定会抱着不纯的动机去。”余罪调。

    “哈哈……我倒不怕你，就是有怕你老婆啊，怎么办？”肖梦琪开着玩笑。

    “不要提老婆好不好，一提老婆人家心虚。”

    “哈哈……”